冷如書想要站穩身形已經來不及,腳用力踩在那帕子上麵。
砰的巨響聲。
冷如書臉朝地摔了個狗吃屎。
“哈哈,這侯爺怎麼還自己打自己啊?”
“這身體看著像是被掏空了?不是說侯府以前是武將嗎?怎麼這般不能打?”
外麵老百姓哄笑一堂,裡麵冷如書卻是摔得鼻血牙血一起流。
順天府尹越看越頭疼,用驚堂木狠狠一拍:“肅靜。”
冷清秋直接一行禮,對著順天府尹開口:“大人,這是我母親在侯府裡麵發現的藥渣。她是真心實意在乎冷蕭戰,我就提醒她不如做得周到一些。最好是讓這不是親生的兒子,也能記住她的好。所以我母親讓人拿著藥渣和方子,去大街上問了大夫。回春堂的大夫可以為我母親證明,府裡麵的每一貼藥渣,她也都保存下來了。”
何氏愣住了,她什麼時候做過這事情?
李嬤嬤一擺手,何氏身邊的小紅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人扛著麻袋。
小紅一到公堂,噗通跪下:“大人,這是我家夫人留下的藥渣。這是回春堂的大夫,這是太醫院院判大人開的藥方。每一貼藥,如果有一味不對,那就拿
奴婢問罪。”
順天府裡麵自然也是有師爺的,馬上就喊人去找懂藥理的來驗證。
東西都整理的妥妥當當,一拿出來就能驗明情況。
冷如書的血還沒止住,藥渣就被查清楚了。
“回大人,這些藥渣和藥方相吻合。這方子也的確是治療世子的藥方,對症下藥。無需十天半個月,就能痊愈下地。”藥師稟明。
順天府尹皺起眉,看向老夫人和冷如書:“老夫人,侯爺,看來你們的確冤枉了侯夫人。”
“即便不是湯藥,難保何氏就不會下毒謀害?要不然的話,我兒為何會中毒?”冷如書捂住滿嘴的血,怒吼反駁。
老夫人被丫鬟扶著,雖然依舊餘怒難消。
可心底對於何氏居然做了準備,詫異又吃驚。
這何氏什麼時候還會這麼周到小心了?難道要害戰兒的,真的另有其人?
按照冷清秋剛才說的,何氏害了戰兒的確並無好處。如果說真正有好處的人……
還不等老夫人反駁,冷清秋就已經笑了起來。
“正巧,王爺前幾日掃蕩賭坊。抓了個人,說了件事。我原本是聽著好玩,當成戲本子一笑取樂。可剛才順天府傳我過來,我就順便問我家王爺要了人來……”
八王府的侍衛把一個瘦瘦小小的男人丟上來,那男人一上來就跪著磕頭。
“來人是誰?”順天府尹喝問。
“大人,我都招。那天有人找到小人,說要找無色無味的毒藥,讓我送到東門大街上,就是這個丫鬟跟我拿的藥。”
這男人指著緩緩睜開眼睛的喜翠,喜翠睜開眼睛看到這人,嚇得叫出聲。
“你你你……”
夫人派來送藥的人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