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種窮困潦倒的情況,小偷進來自己家裡都要哭著走出去,出門了嘴裡還會罵罵咧咧。
自己憑什麼能靠近那些身份尊貴的人?
隨後江言想到了自己的樣貌。
難道自己要做鴨子?!
要賣pg?!
江言想想就感覺到一陣惡寒。
此時的他忍不住想要繼續翻天書,這種開盲盒的感覺太棒了,自己永遠不知道下一頁上有什麼。
就像在地球上江言玩過的一款手遊,三國殺,他在每次開盒子的時候,那種賭狗的感覺,讓他著實有些上頭。
但是接下來任江言怎麼翻,都翻不開天書的下一頁。
江言隻能放棄,如果想要翻開天書的下一頁可能需要瘋狂貼貼的熟練度。
隨後江言的意識漸漸回到了現實世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後打開房門。
他看到了門前站著一個樣貌清麗的綠衣少女。
江言眉頭一皺,緩緩問道“姑娘,你有什麼事情嗎?”
杜魚眸光一閃,隨後從精致的衣袖中拿出一張畫像,將畫像和江言進行比對,隨後出聲問道“你就是江言?”
“是我。”江言看向了綠衣少女身後的身材魁梧,手持刀劍的士兵,心中一凜。
這是怎麼回事?!
“那就沒錯了,勞煩江公子和我去一趟國公府。”杜魚此時讓開了路,輕聲道。
“我不認識國公,你們認錯人了吧?”江言此時聲音有些驚疑不定,原身也沒有任何和國公有過交集的記憶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江公子去了便知。”杜魚此時耐著性子緩緩道。
“好,那我隨你們去。”江言知道自己躲不掉這可能的“飛來橫禍”,他隻能硬著頭皮跟著她去。
定遠公府。
身材魁梧的定遠公杜書正在來回踱步,麵色陰沉。
“老爺,長虛道長所說的那個人可不可信?”一旁眼睛都哭腫的婦人,聲音哽咽道。
這是杜書的發妻,秦湘。
“長虛道長在道門成名已久,他不會妄言的。”
“長虛道長說他的生辰八字與曦兒契合,他的命很硬,非常適合給曦兒擋災,他還可以為曦兒衝喜。”
“你知道的,曦兒已經昏迷了兩個月了,我請了儒道兩家,包括朝廷的許多能人,他們都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曦兒醒過來。”
“如今隻有這個辦法可以試一試了。”杜書無力地捶了一下桌子,威嚴的聲音有些蕭索。
兩個月前,定遠公杜書的嫡女杜曦突遭變故,隨後她就陷入了昏迷,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藥石無功,一眾高人束手無策。
杜曦整個人除了正常的呼吸和吞咽之外,其它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大小便失禁,每一天都需要專門有人去陪護她。
帝宮裡的禦醫說過杜曦可能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或者刺激,他們對此也是束手無策。
在這兩個月裡,杜書和秦湘為了杜曦從儒家跑到了道門,還請了佛門的高僧為杜曦做法,她卻仍然沒有醒過來。
而且在這兩個月裡,杜曦除了正常的進食之外,她整個人的皮膚白的嚇人,肌肉有慢慢萎縮的趨勢。
“希望有用吧。”秦湘傷心道。
“若是曦兒哪天走了,那個叫江言的少年豈不是要跟著陪葬?”秦湘忽然問道。
“他本就是一個窮苦少年,讓他見識到之前永遠無法企及的東西,他應該就要明白,得到一些東西的同時,也要失去一些東西。”杜書淡淡道。
“哎。”秦湘也不便說什麼,她在內心祈禱著自己的曦兒能夠早日醒過來。
當江言穿著新郎官衣服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沒有緩過來。
他還在腦海中去消化著自己得到的一些信息。
自己要去給人衝喜了?!
這
以前的自己可能會嗤之以鼻,但是現在的自己求之不得。
國公的嫡女,她的身份地位絕對非同一般,那這樣說的話,瘋狂貼貼是真的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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