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小言心裡有氣是嗎?”
“你知不知姐姐我在知道你和定遠公嫡女杜曦結婚之後的感覺嗎?”
“姐姐我有一種被人截胡的感覺。”
“不過讓我的心裡麵安慰的一點就是,杜曦是個植物人,她隻是一個癱瘓在床的廢物女人罷了。”
“她一輩子就隻能癱瘓在床上,被人照顧。”裴秋凝此時清脆悅耳的聲音漸漸有些扭曲,她這時伸出自己柔白的藕臂抱住了江言的脖頸,她眸光定定地看著他,近乎歇斯底裡道。
“放在以往這種人我看都不會看,但是因為小言你,我才勉強了解過她。”
“但是我隻能說,她連做我情敵的資格都沒有,所以她又為什麼能擁有小言呢?”裴秋凝此時笑的很放肆。
江言此時聞聲瞳孔一縮,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按照如今這個時間點,杜曦應該是徹底恢複了。
而且看裴秋凝這個樣子,她現在並不知道杜曦已經徹底恢複了這件事情,這是一件好事,是一件可以保全杜曦性命的事情。
所以國公和夫人一定要聽從自己在信中所寫的那些叮囑,帶著杜曦儘早離開乾寧城。
“我之前離開國公府之時給杜曦寫了封休書。”
“從我離開國公府之後,我就已經和國公府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如果你現在強行要把我和定遠公扯上關係,這不是在打你裴秋凝自己的臉嗎?”江言此時的緩緩道。
“小言那麼聽姐姐我的話呀~”此時聽到江言聲音的裴秋凝,心中一甜,柔聲道。
“我並不想把無辜之人牽扯進來。”江言此時平緩了自己的心緒,輕聲道。
事已至此,江言的心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僥幸,他如今能做的隻能是儘量給杜書和秦湘爭取時間,讓國公和夫人帶著杜曦早日離開乾寧城,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不然隻要裴秋凝還在長公主位置上一天,定遠公府的所有人的性命都會處於險境。
“果然小言沒有變,還是跟之前一樣心軟的讓人心疼~”裴秋凝此時傾吐香蘭,她溫柔地抱住了江言的腰身,整個人伏在他的肩膀處。
這時裴秋凝炙熱的愛意傾泄在江言的身上,她現在正在他脖子上種草莓。
而這時的江言則是動彈不得,因為此時裴秋凝身上無形之中流轉的氣息在全麵壓製著他。
杜曦的府邸。
此時一個身披輕甲的衛士快步走入府邸中,他跪伏在地,恭聲道“國公,我們沒有找到姑爺。”
“但是得到了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杜書聞聲臉色一沉,他們居然沒有找到江言?!
而在杜書身側的杜曦聽到還沒有找到江言的時候,心中一沉。
“先前關閉的城門如今可以正常通行了,而且城內的管製如今也已經沒有了。”衛士回道。
“這是誰的旨意?”杜書沉聲問道。
“是長公主殿下的旨意。”衛士出聲道。
聞聲的杜書眉頭緊皺,忽然間他想到了關鍵的一點。
長公主殿下費了那麼大力氣封鎖乾寧城,尋找江言,如今卻又忽然間解除了封鎖。
要麼是長公主殿下承受不住來自陛下的壓力,所以她下旨解除封鎖。
要麼是長公主殿下找到了江言!
想到這,杜書本能地看向了自己身側的杜曦。
此時的杜曦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這時的她臉色煞白地看著杜書,她此時的意識忽然間恍惚了起來,窈窕的身子突然間搖搖欲墜,隨後她朝著地麵倒去,而這時身側的秦湘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將要倒地的杜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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