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洛玉仙傾城絕美的倩影漸漸化為了一道虛影消失在了內室之中。
在洛玉仙最後將要離開之際,她將眸光投到了江言的身上,她此時的眸光有些莫名。
也不知道這種局麵江言這小子該怎麼去應對,感覺到了最後,他不死好像也要脫層皮吧?
洛玉仙想到這,搖了搖頭,隨後心無雜念地朝著遠處飛去。
於洛玉仙而言,這隻是自己平淡的修行中的一件比較有趣的事情罷了,自己看的差不多也就該走了。
“崔禦你來說說如今的局勢是什麼?”齊道皺著眉頭道。
“如今的大乾正因為有了殿下的存在,氣運才會節節攀升,此乃天時。”
“而道尊和杜書,杜曦你們三人所在之地乃是大乾王朝的都城乾寧城,此乃地利。”
“如今乾寧城內唯陛下和殿下馬首是瞻,若是陛下和殿下二人振臂一呼,屆時大乾境內皆是可用之人,此乃人和。”
“殿下這一邊天時地利人和皆占,老夫不知道道尊你又有多少勝算?”這時的崔禦輕撫衣袖,踱步而出,他看著齊道,悠悠道。
這個時候,崔禦露出了自己的鋒芒,他也揭示了如今的局勢。
當裴秋凝聽到崔禦的這一番話的時候,原本陰沉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棋聖說的對,這是在自己的主場,自己沒必要做什麼事情之前都是一副畏手畏腳的樣子。
但是裴秋凝想到了江言,眸光之中劃過了一絲黯然,小言是讓自己變得畏手畏腳的罪魁禍首。
“所以你想說,你崔禦亦或者如今的大乾有能力將貧道圍殺在此地嗎?!”此時齊道的臉色沉了下去,冷聲道。
“老夫可沒有說過要圍殺道尊你。”
“老夫想表達的意思是道尊你可以走,但是杜書和杜曦不能離開。”
“因為真到了激戰之時,道尊你是護不住杜書和杜曦。”這時崔禦漸漸直起了原本有些佝僂的脊背,他渾濁的目光漸漸變得銳利了起來。
“崔禦你以為就憑你的那副棋盤真能算到貧道的底牌?!”齊道此時目光之中閃爍著冰冷之色,沉聲道。
“算到又如何?”
“沒算到又如何?”
“如今的大乾已經不是彼時的大乾了。”
“在如今的局勢下你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崔禦這時在自己寬大的衣袖中漸漸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仿佛在下一刻這雙拳頭就會朝齊道的臉上砸去一樣。
“那你可以試一試。”齊道冷笑一聲,隨後他祭出了自己的拂塵,他的周遭瞬時間彌散著一股精純的道門玄氣。
“老夫多年不出手,看來外界已經忘記了老夫當年的拳頭有多硬了。”隨著崔禦聲音的緩緩落下,他渾身上下的氣勢漸漸展開,他周遭的氣勢極為浩瀚無垠。
“兩位前輩,請稍安勿躁,局勢還沒有壞到無法挽回的地步。”此時一旁的江言站不住了,要知道這兩位中洲的擎天玉柱在這裡即將打起來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自己這要是不攔著,今天這乾寧城非被這兩位大能打得支離破碎。
“小言你每次都是因為杜曦的安危才會那麼緊張。”
“我做出的讓步在你的眼裡都變成了理所應當。”
“小言,你真的讓我好傷心。”裴秋凝這時漸漸走到了江言的麵前,絕美的小臉上泛著極為複雜的神情,清眸深處泛著一抹令人心顫的赤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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