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是周嫦為了儘量保全江言所說的,畢竟她也不知道儒聖在逝去之時有沒有為江言留有後手。
畢竟江言若是身遭死劫,自己也會因為奴印之事受到牽連,如此一來,保全他也就是保全自己。
周嫦此時在內心深處給自己的現在的行為找了一個不算蹩腳的理由。
聞言的佛陀陷入到了沉默之中,隨後他霍然出聲:“江言此人的思想已近臻極,已經失去了最佳的陣斬之機。”
周嫦心中一喜,她懸著的心稍稍一落,畢竟能讓佛陀鬆口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江言你多多少少欠了我一條命。
但佛陀話音一轉,平淡無波的眼睛中泛著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千殊,你從乾寧城到如今變化之大,令人咋舌。”
周嫦瞳孔微縮,但她麵上不動聲色道:“佛師此言何解?”
佛陀的這一句直接讓剛才心神鬆弛的周嫦心生警鈴,明明自己回到佛門的這一路上都在清除自己身上出現的異常以及儘量掩飾體內的奴印,若是說破綻的話,周嫦在自省,剛才在乾寧城外,自己的舉動是有些奇怪,畢竟不在天道場域之側為佛陀掠陣,反而出現在天穹的下方。
“吾觀你氣息紊亂,看來奪舍江言一事對你影響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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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掐指輕算,娓娓道來。
“是的,佛師,若是當日江言的體內沒有那尊遠古器物,我此行必成。”
聞聲的周嫦聖潔絕美的臉上出現了濃重的挫敗之色,這件事情的失敗對於如今的她來說是一件恥辱。
即使現在周嫦的體內被種下奴印,她仍然心有不甘,畢竟她一生都在鑽研靈魂之道,但自詡世間罕有人能敵的她,卻在江言的心海處折戟。
“若是當日你能奪舍成功,那倒是一件怪事。”
“江言此人塵緣牽扯極深,想讓他乖乖就範並不容易,不過你如今可以不必回到佛門了。”
佛陀目光深邃,他看向了極遠之地的乾寧城。
周嫦聞言眸光閃爍,雙手合十:“佛師何意?”
“吾聽聞江言有一妻子杜曦,在她身形癱瘓之時,兩人有過拜堂之實,你此去乾寧城,奪舍杜曦,而後趁機將此物在江言的麵前燃儘,待到香斷之時,便是他魂體脆弱之際,這個時候就可以剝離他身上的遠古氣運,隻要一散,他便自會淪為垂垂老矣之態,七日之後,坐化而亡。”
此時有一根泛著淡淡金色光暈的香燭懸在周嫦的身前。
佛陀剛才想過去往乾寧城盯著受傷之軀強行斬殺江言,但他的心裡對於已經消散的儒聖虛影還是有一種本能的警惕。
畢竟從儒聖成名之際就一直壓著佛門喘不過氣,這是埋在每一任佛門至尊心中的陰霾。
更何況佛陀本身的身體也出現了傷勢,若是強行出手,有損自己僅剩的壽命。
而派出千殊菩薩奪舍杜曦,進而剝離江言身上的遠古氣運是一個省事的方法。
這時聽到佛陀這一番話的周嫦臉色微變,她驚的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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