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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空啤酒瓶擺列滿地。
陳清跟陳韻的腳邊，加起來都沒江澈一個人的多。
可江澈坐在那裡，臉都沒有紅一下。
反觀她們兩個，已經全都麵紅耳赤，天旋地轉……
陳韻已經不行了，趴在了桌子上。
陳清醉眼迷離，也已經快要趴下了，她比陳韻的酒量大，但喝的也要多上不少，現在也已經快到極限，迷迷糊糊的不停嘟囔：
“喝……嗝！”
“喝！”
江澈扒拉開她的手指，往她手裡塞了個杯子，然後咕嘟咕嘟倒滿了酒。
陳清看著手裡滿滿的酒杯，本來就卡的不輕的大腦更加宕機。
這時，江澈跟她碰了一下，一飲而儘，她看著江澈，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酒杯，也撲通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江澈貓了一眼，輕輕喊道：“姐，你為什麼心情不好啊？姐……”
“嗯……”
又被強製開機了的陳清嗚嗚囔囔：“我，我哪兒有心情不好了？”
“你不是說心情不好要跟我喝酒嗎？”江澈用諄諄善誘的語氣，又問陳清說道。
“我那不是為了……”
陳清頭也不抬的拍了一下桌子，但話說了一半又戛然而止。
“為了什麼？”
“姐？”
“姐？”
江澈又喊了半天，但好像觸發了她腦子裡什麼守口如瓶的指令，再怎麼問也沒有回應。
於是，江澈換了個問法：“姐，周天學長人怎麼樣？”
“周天學長……人很好很好……”陳清都不帶停頓的就給出了回答。
“有多好？”江澈追問。
“就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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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已經說不出個所以然，但在江澈的誘導下，江澈還是套出了周天的身份。
政大不到三十歲的副教授？
是個人才的樣子。
但是……這跟陳清不成了師生戀了嗎？
比起想象的還要更勁爆啊！
把陳清扛回了她的臥室裡丟下，江澈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笑容有多麼的邪惡……
把陳清放回臥室，回到客廳，隻剩下陳韻還趴在桌子上。
“韻姐，韻姐……”
江澈上前喊了她兩聲，搖晃了一下她的肩膀，卻沒有一丁點的動靜，儼然是已經睡沉了。
江澈將陳韻也抱回了她自己的臥室裡。
可就在給她蓋好被子，轉頭要走的時候，陳韻突然夢囈出聲。
聲音不大，也不清晰，但江澈一聽就知道了她在叫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