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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鬆住院了,也表白成功了。
他把這一消息告訴江澈的時候,江澈是為死黨感到無比開心的。
驚訝倒是並沒有多少。
畢竟,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過。
在聽說了過程,跟陳雲鬆是怎麼住院的,尤其是最後兩次跑針,護士實在是找不到第三條血管,開始往腳麵上給他掛點滴這件事之後。
江澈實在是沒忍住。
這一笑,給人牽線搭橋的功德,全部一乾二淨,還得再去靈隱寺敲上二十分鐘的木魚……
江澈笑的時候,蕭小魚就坐在對麵。
她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疑色,有點好奇江澈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
她沒有問。
江澈發現了她的臉上充滿著好奇,就拿出手機,給蕭小魚看起了陳雲鬆跟自己的聊天記錄。
結果看完之後。
蕭小魚小手捂著嘴巴,也噗呲笑了出聲。
看來……
去靈隱寺敲木魚的時候,得帶著她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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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過完,天氣逐漸轉涼。
深秋的風席卷落葉,帶著幾許蕭瑟。
人們身上的衣服越穿越厚,窗外的月亮,也已經逐漸消失了一半,好像擺在竹林小院桌子上,那被江澈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的五仁月餅。
中秋連著國慶,這兩個假期過後,再最近的一個假期就是元旦了。
每每一過完國慶,時間就好像過得很快,因為打心底裡覺得,用不了多久就要放寒假,就要過年了,但其實在元旦過後,還要有將近一個月才能到除夕。
十月中旬,是陳雲鬆的生日。
陳雲鬆早就回杭城了。
因為還要上課,陳雲鬆在金陵待了一兩天就又返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