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音樂繼續奏響,眾人的視線也收了回去。鄧邵死死捂住秋毅然的嘴巴,歉意地朝四周尷尬地笑。秋毅然不停掙紮,鄧邵著急:“彆喊了我就鬆開,你彆叫啊。”
“我過去看看。”白薑對穀馨說。即使秋毅然提供的消息隻有一分真,她也想去驗證一下。
剛站起來,樂聲發生變化,婚禮開始了。
“客人請坐下,婚禮要開始了。”傭人過來。
“我想去上廁所。”白薑說。
傭人無奈:“請跟我來吧。”帶著白薑走出去,繞著婚宴外圍走。
傭人帶白薑左繞右繞來到衛生間,白薑問:“剛才右邊那道拱門是通向哪裡的?我好像看見我的同學往那邊去了。”
傭人臉色微變:“客人可彆亂說,那是通往新房的路,在拜堂完成之前誰都不能走那道門,那會損壞少爺少奶奶的福氣的。”她盯著白薑,“客人,您的哪位同學過去了?”
“哦,應該是我看錯了吧。”白薑打開水龍頭洗了把手,“好了走吧。”
“……”傭人得體的笑容再次僵住,但良好的服務素養讓她忍住質問,“好的,那請跟我來吧,我領您入席。”
還沒入席,外麵就響起了鞭炮聲,傭人催促:“請快一些入席!”仿佛再不及時入席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一樣。
見狀白薑也不敢拖延,快走幾步抓住椅背閃身坐下,回頭一看,那帶路的女傭已經匍匐在地上往場外退去,詭異得讓人心中不安。
身側橫過來一隻手輕輕按住她的手背,是穀馨。白
()薑收回看女傭的視線跟穀馨對視,卻見穀馨臉色蒼白,用眼神無聲示意她往門外看。()
鞭炮聲響徹耳旁,門外的鞭炮碎屑在炮聲中在半空中翻湧,再如雪花般簌簌落下,硝煙彌漫,門外被籠罩在一大片白色的濃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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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嗆鼻的硝煙中,一支隊伍漫步飄進來。
沒錯,是飄進來的。
目光一凝,白薑認出那是紙人!
一隊紙人提著花籃,撒著花瓣飄挪而入,在場的客人沒有人露出驚訝恐懼的模樣,秋毅然驚駭至極反倒是叫不出聲來,這讓準備捂他嘴巴的鄧邵鬆一口氣——不,他壓根無法輕鬆下來!
他的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眼睛瞪得極大,恐懼地看著紙人飄進來。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既無法思考為什麼自己在見到門外那恐怖的一幕時,第一反應是去捂住毅然的嘴巴,彆讓對方出聲,那種本能的反應仿佛刻入骨髓,陌生又熟悉。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紙人飄進來:雖然早知道這個山莊鬨鬼,他也親眼見過司機怪異像紙人,但至少司機一開始的時候是活人模樣!
婚禮開始,新人入場,為什麼是這麼詭異的紙人開道?
不過很快,鄧邵就明白為什麼了。
一隊紙人撒花入場,門外的鞭炮聲不絕,新人隆重登場。
在看見新人的時候,鄧邵倒出一口冷氣,嗆到氣管不禁想要咳嗽,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聲。
白薑也緩緩坐直了,渾身肌肉緊繃,戒備到極點。
進門來的是一具棺材,棺材同樣由紙人抬著,看似輕薄的紙人力氣頗大,將那具大棺材穩穩當當抬過門檻。
看著棺材的大小,白薑心中有一個想法,這該不會是合葬棺吧?
是佩珍和少爺的合葬棺?!
棺材入場,客人們發出熱烈的掌聲,還有人口中歡呼,大聲讚賞“才子佳人”“天作之合”。
好似看見的不是棺材,而是真的兩個天生一對,郎才女貌的新人。
隔得遠,棺材上麵散發出的恐怖氣息仍席卷全場,白薑感受著那股森冷寒意,回想起今天相繼與少爺譽衡和新娘佩珍的會麵過程,即便早就知道他們有問題,一種全新的懼意密密麻麻地從尾椎骨往上爬,白薑的掌心因緊張地冒虛汗濡濕,緊緊一握,全是涼意。
“砰!”棺材被放在地上,發出沉重的悶響,在客人們歡天喜地的祝賀聲中,白薑仿佛還聽見了幽幽歎息,甚至還有指甲抓撓板材的刺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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