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見狀,白薑就知道不需要再試探陳家人了,高跟鞋鬼果然就是陳許。
出門之前,她順便問了一下保安王叔,王叔對陳許還有一點印象,說是一個很講究的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跳廣場舞。
“每天都穿裙子!”王叔說。
白薑還專門問了一句:“是不是愛穿高跟鞋?”
王叔不在意:“女人就愛穿高跟鞋。”對陳許是否“愛穿”沒有什麼特定深刻的印象。
不過以王叔的說法,陳許生前愛打扮,嘴唇都“塗得紅紅的”,為了整體風格的搭配,搭一雙高跟鞋會更加出彩。而且王叔對此沒有深刻印象,正說明了陳許經常穿高跟鞋,常見到讓人習以為常。
也許當年她的死亡存在著什麼內幕,或者是她死後又發生了什麼,總之陳許留下執念,在死後幾年仍穿著自己生前喜歡的高跟鞋在進財小區裡徹夜逗留。
為什麼總在走廊裡走動也有了解釋,她找不到自己的家,原先的家被賣出去,已經換了主人。
周圍有人看過來,驚訝地看著白薑身邊倒下的陳媛,為了速戰速決,白薑將高跟鞋收起,再骨灰壇子抱出來,好吧,這才是的試探。
這一次是試探高跟鞋鬼的。
壇子一拿出來,就開始不安地顫動,如果不是蓋子蓋得緊,白薑感覺它都要破壇而出了。
骨灰壇子迅速變得冰冷,抱著它的手掌都被凍得刺撓,明明昨夜它主動進入骨灰壇子,隨後還一直安安靜靜的,可見它很滿意。
反手將壇子送回超市,白薑將陳媛扶起來靠坐在牆上,掐她的人中硬是將人叫醒。陳媛醒來的時候眼底還有殘留的恐懼,白薑沒有多說,見她醒來轉身離去。
“……”陳媛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她扶著牆站起來,發現腳顫抖站不住,她頓了頓繼續往前走。
她得去看看她爸,希望她爸能被搶救過來,隻有她爸知道當年請來的周大師的聯係方式,他們得再請周大師來一趟!
進財小區3棟407門口,鐘敬煬滿臉焦急地看著陳哥掏鑰匙開門。
陳哥急得掏鑰匙的時候手發抖,一串鑰匙掉在了地上。鐘敬煬忙彎腰撿起來塞到他手裡,還安慰:“彆著急,陳哥彆急。”
這怎麼能不急呢?
他在公司裡瘋狂加班,結果敬煬休假回來,隨口跟他提了一句“方方出院了嗎?”,那句話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鐘敬煬預演了不少方案,沒想到陳哥壓根就不知道方方在運動會上受傷住院了,壓根不用他引導,陳哥就著急地給家裡打電話。
電話接通,他一開口就是:“方方受傷啦?你怎麼沒跟我說呢?!孩子沒事吧?”
而看著他打電話的鐘敬煬手微微握緊,眼睛盯著他的手機。
這是他第一次看陳哥當著他的麵給家裡打電話,他發現電話根本還處於未接通狀態,“嘟-嘟-嘟”聲還在響,但陳哥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認
為電話接通了,所以正在跟妻子說話。()
這一幕實在詭異,他的手掌心都沁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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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彆怕,我這就回家去,你在家裡等我!”掛斷電話,陳哥匆匆忙忙要回家,鐘敬煬以擔心陳哥心慌意亂恐在路上出事的理由陪同,主管在後麵攔他也沒有理會。
搭車回來的路上,鐘敬煬試探了好幾次,以陳哥的說法,他手頭的項目開啟後就忙得不可開交,連家都沒回,怎麼可能去看孩子學校的運動會?更不知道孩子出了事故。
鐘敬煬如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身旁焦躁搓手探頭看路的陳哥,沒有再說話。
此時,他安靜地看著陳哥將鑰匙塞進鑰匙孔快速轉動,門被打開了。
之前他來陳家取東西的時候,陳嫂子隻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她也隻露出一隻手半邊臉,搞得神神秘秘的。
這一次門戶大開,他終於看見屋裡的情況——地上滾落著孩子的玩具,一顆皮球正在地上緩慢滾動著,可以想象在開門前一秒,這顆皮球正在被耍玩著。
陳哥急匆匆進屋,連鞋子都沒有換。
鐘敬煬緊跟而上,戒備非常。
房子內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他小心地觀察著四周,注意腳下。
跨過地上的玩具,前方傳來陳哥的聲音:“老婆,方方呢?”
神秘不現身的陳嫂子第一次出現在鐘敬煬眼前,她穿著睡衣,頭發披散著,似乎剛從臥室出來,側身對著鐘敬煬。而陳哥正握著她的手著急詢問。
“方方在睡覺。”陳嫂子的聲音很低。
她微微側過臉來看向鐘敬煬,眼珠子漆黑如墨,毫無波瀾,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的弧度,跟鐘敬煬打招呼:“呀,小鐘也來了呀。”
這句話也很普通,語調也很正常,但鐘敬煬覺得像有在耳朵裡往腦子深處鑽,忍不住就想哆嗦。他忍住了,笑著客氣點頭:“是啊嫂子,我陪著陳哥一起來的,我看他太過著急了,怕他路上出事。方方沒事吧?”
陳嫂子還是那副微笑的模樣:“沒事,方方在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