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薑和晏思雁一起去1棟,況小山主動說他留下來幫忙,打電話給他的隊友賀雪,讓同樣住1棟的賀雪去跟白薑二人彙合。
“1棟的鬼大概是吊死的,而且大概率死的時候旁邊播放的就是那首情歌。”所以這幾天晚上音響播放的歌曲看似是戀愛歌曲,實則是殺人預告曲,在甜甜的歌曲中,殺人的麻繩圈悄然落下,奪人性命。
晏思雁接著說,手忍不住摸了摸脖子,上麵的傷在使用治療包後痊愈了,但她仍然記得刀切割皮肉時那種疼痛與恐懼,畢竟是脖動脈所在之處,生與死就在薄薄的一層血肉之間,昨晚她差點把自己搞死。今天,她身上重新帶了一把剪刀和一把水果刀,原先的水果刀已經卷刃了,但她並不認為今夜的難度會跟昨夜一樣,她就盼著在天黑之前將所有鬼名單整理出來,離開副本。
1棟近幾年沒有出現過上吊死亡的住戶名單,白薑他們根據那首歌所在的電影上映的日期開始篩查,那段時間內1棟的住戶變動名單,出來的名單有兩個人在電影上映期間搬家離開,正好是一對情侶。
那對搬家的情侶晏思雁之前在白薑發來的大文件裡見過,但要找的是鬼,總要人死了才能變成鬼吧?所以她給略過去了。
剛才隊友幫著整理,沒想到電影上映期間搬家的就是那對情侶!
其實這幾天下來,隨著其他樓棟的鬼名單有所進展,玩家們已經知道物業給的名單相當有限,有的住戶“死去”後,物業並不知曉,比如3棟的陳嫂子柳枝,陳方方因事故去世,母親柳枝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死了——鐘敬煬懷疑是傷心過度自殺。
鐘敬煬說,在“鐘敬煬”的記憶裡,陳哥是個工作狂事業狂,365天都在公司,幾乎天天加班。薪酬自然很可觀了,但由此可見他對家庭的
情感投入必定少於柳枝(),方方是柳枝生活重心的全部(),是支柱。支柱斷裂,加上陳哥最近又瘋狂加班連睡覺都不回家,第一時間無法給予柳枝安慰,也許她一時想不開就自殺了。
還有5棟的拍門鬼,池珍珍離開進財小區之前還是活著的,誰能想到她會死亡?
因而對比時間段得到情侶的名單後,晏思雁就懷疑上了他們。
半夜時打電話過去手機關機,現在都早上十點多了,肯定聯係得上。
果不其然,這一次電話接通了。
晏思雁放了免提,白薑坐在一邊聽著。
是情侶中的男方接的電話,對方稱兩人已經分手,自己也已經結婚,更多的不願意多談,不想影響自己的生活。
說完將電話掛斷。
“有點不對勁,最好麵對麵跟他見一麵。”白薑說。
情侶搬走後隻剩下一個聯係方式,並不知道地址。白薑又去了一趟物業,拿到了情侶租住的房子的房東,從房東那裡得到了一個公司的名字。
“是那個女娃的公司,那女娃長得好學曆也高呢!就跟她的名字一樣優秀!”房東對那對情侶印象還挺深刻的,幾年過去還記得女生就職的公司。
“那是個大公司呢,當地有名的!”
白薑多問了兩句:“那男生是做什麼的?”
房東歎一口氣:“就是工地上乾活,不是我看不起工地的活,而是你們沒見過那個女娃,真的又高挑又白淨,說話細聲細語,特彆愛乾淨,我這屋子租給她特彆放心,不怕房子被弄壞了,她那個男朋友啊,不行!不是工作不行,是人不行!這過日子單單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太懶了!工地都三天兩頭不去,整天在外麵的麻將館裡打牌,兩人不相配!”
工地?
白薑跟晏思雁對視一眼。
謝過房東,白薑和晏思雁打算去公司找一找那個叫做紀優的女生。
賀雪也從2棟過來,於是三人一起出門。
晏思雁進去打聽,白薑跟賀雪在外麵等待。
等待的過程並不長,晏思雁很快出來:“紀優早就辭職了,我問到了離職時間,是他們搬家之前,她沒有來公司,是電子郵件發來的辭職信,後來公司的人怎麼也聯係不上她。當時她正在跟一個很重要的項目,中途撂擔子讓主管很生氣,所以很容易打聽出來。”
即使幾年過去,主管還對紀優印象深刻,提起來還生氣,認為紀優沒有良心,辜負了自己多年的栽培。
這麼看來,紀優極有可能在“辭職”之前就死了。凶手是男友的可能性很大。
紀優被害變成鬼的證據再添一錘。
正好穀馨打來電話,說水箱被切開了,裡麵果然有一具腐爛的女屍,吊車師傅已經報警。
三人沒有回進財小區,而是去找池珍珍,確定池珍珍的存活情況。如果沒有意外的話,5棟的拍門鬼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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