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徒留一麵寫有他名字的牌位懸在半空,給人不詳之感。
在鐘敬煬出門的時候,白薑剛從紛亂的睡夢中醒來,一整晚都在做光怪陸離的夢,使得她雖然一覺睡了十幾個小時,精氣神卻似乎沒有得到舒緩。掏出鏡子一看,她左右側了側臉,確定兩隻眼睛的黑眼圈一樣又圓又大,樂觀地調笑自己:“新出爐的大熊貓,我也算稀有物種啦。”
然後隨意搓了搓臉,用乾毛巾將臉上的水珠擦乾淨。
小鬨鐘的秒鐘滴答滴答走動著,白薑瞥了一眼。
早上七點二十四分,她昨晚回到“家中”後沒有洗澡沒有吃東西,一下子昏睡過去,當時大概也是六點多七點的樣子,看來自己睡了十二個小時。
揉了揉餓得麻木的肚子,白薑簡單吃了點東西。在這個副本中,她在吃食上很低調小心,哪怕沒有胃口想吃點重口味的方便麵也忍耐住了,今早也一樣,隻啃了兩個麵包一袋餅乾,最後一瓶牛奶下肚,飽腹又健康。
打了個飽嗝後,白薑低下頭看著遊弋到自己身側的小黑蛇,問它餓不餓。
小黑蛇還真的餓了,恐懼也消耗了它不少能量。白薑放了一點血喂給它吃,然後戴上戒指打開門觀察一下外麵的情況。
戴上戒指後的世界仍跟之前一樣吊詭,一塊塊牌位如被無形之線牽扯著,讓白薑想起了被麻繩吊起來的一具具屍體。
好在那種駭人至極的氣息徹底消失了,白薑得以再次踏出房門。
即使昨天遇到那樣的危機,她還是沒有被嚇退。
在這個副本之中,後退就是絕路,身後的一居室將會成為她的墳塚,隻有前進才能找到離開的生路。
忍住後怕,白薑重新穿上了堅硬的盔甲,抱著快遞箱子再次出門了。
說起來(),女鬼從她出門後就沒有再出過聲?()?[()]『來[]&p;看最新章節&p;完整章節』(),白薑也不搭理它。
今天出門她沒有再留記號,昨天逃命回家時,正好最後一個記號剛被她收起來,也幸好她沒有在“家門口”留記號,否則的話難保不會被昨天那股恐怖力量循跡找來。
這兩回外出,白薑已經能夠確定牌位的位置是不會發生變化的,這方便了她認路,自然也就不需要放記號了。
她有心沿著昨天的路線,看是否能跟鐘敬煬見一麵,兩人交流一下情報,然後分頭行動尋找線索以及其他隊友。
也許是有了經驗,今天白薑對戒指上身帶來的疼痛不適稍稍有所適應,腳下速度也終於快了一些,她順利找到鐘敬煬的牌位。
“鐘敬煬?”白薑敲牌位,可惜過了幾分鐘都沒有人應答。
估計鐘敬煬出門去了。她便不再停留,繼續往前探索。不久之後她看見一個玩家的牌位,也順手敲了敲留下幾句話,一方麵是因為遇到了不好視而不見,說幾句話不費自己多少功夫。另一方麵則是在這個副本之中,玩家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白薑認為玩家活得越多,她在其中就越安全,所以她願意施加援手提供線索。
當然了,也許對方早就發現了戒指的存在,早就采取行動了呢?也可能對方完全不相信她,那白薑就管不了那麼多了,她說完就走,沒有過多停留,講究的是一個詞:隨緣。
今天她走得更遠了一些,可惜沒有看到寫其他隊友名字的牌位,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白薑趕忙往回趕。
跑到一半的時候,她忽然覺得毛骨悚然。
又來了!那種危險的感覺!
幾乎是在一瞬之間後背鋪滿冷汗,白薑下意識就要拿出門卡躲起來,不過很快她就發現,那種感覺跟昨天不能比,似乎……在比較遠的地方,她感知到的隻是那種恐怖力量的遠遠經過時溢出的餘威。
她卻並不覺得輕鬆,回到“家中”時眉頭仍然緊鎖著。
既然自己在危險圈之外,那麼……這股力量的目標是誰?
不用懷疑,肯定是玩家!
是哪個玩家被盯上了?
人有親疏遠近,她當然盼望著被盯上的不是自己的隊友。穀馨姐,遲小田還有從進入副本就悄無聲息的段戴容,她們都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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