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也輪不到他答應不答應啊,小姑娘全家都上咱們這兒來堵人,這不是影響不好。”
劉琛聽完,想到昨天遇見那小姑娘的情形。
莫名相似。
“劉工,你昨天遇到那女同誌叫……”
王天路的話還沒說完,劉琛一陣風似的走了。
如果那女同誌存得是那種心思,劉琛認為還是應該跟人說明白的好。
他不喜歡被人算計。
更何況因為身世的原因,他抗拒婚姻。
在他簡單粗暴的人生規劃裡,壓根就沒有結婚這一塊。
快步回到辦公室候,真巧遇到李媛從外麵回來了,
“劉工,你來得正好!我有事兒跟你說!”
李媛坐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將昨天那封信給拿了出來,
“你昨天怎麼回事,小組開研討會你都沒有到,不會是偷偷談對象了吧?”
他們的工作比較特殊,請假外出都是要打報告的,像是劉琛昨天直接消失了半個下午,情節嚴重的都能挨處分了。
也就是他這個鎮院之寶能有這個特殊性,隻用寫份檢討就完事!
這讓李媛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他們的鎮院之寶冒著挨處分的風險,也要去乾的。
李媛見他抿唇不語,又將已經拿出來的信封放回了抽屜裡,抱著手站起來,
“不是吧,兄弟,你真的談對象了?不打報告可是違反組織紀律的。”
跟劉工一起工作三年,李媛從來沒見過有親戚來找過她。
更是沒聽說過劉工有什麼勞什子的表妹。
難道昨天的那位不是表妹,是對象?
她開車經過小姑娘身邊的時候她特意看了一眼,長得嬌嬌弱弱,唇紅齒白,這樣的姑娘跟劉工完全不合適。
不但配不上劉工,李媛認為這種嬌花跟所裡的任何一個研究員都不合適。
他們研究所的工作繁重程度外人難以想象。
研究進入瓶頸的時候,同組的同事在會議室連著住了一個星期。
試問,能有幾個女同誌受得了愛人一個星期不回家,沒有消息。
所以他們所裡基本上都是單身漢。
有結婚的也是內部消化。
劉琛搖頭,“不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
李媛鬆了一口氣,既然不是,那封信也就沒有必要在給劉工。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第三天,
劉琛沒準備單獨去找周芸芸,而是把王天路這個“表哥”也帶上了。
女同誌都愛麵子,
隻要她能知難而退就行。
劉琛在著裝鏡前麵仔仔細細的將衣領還有皮帶都整理好,才去敲響了王天路的宿舍門,
王天路昨天晚上熬了一個大夜,今天休息。
被人從睡夢中驚醒,
開門就罵,
“誰啊,我這睡得好好的。”
當看清來人時,王天路瞬間驚呆,“劉,劉工,你這身兒是打算去相親呢?”
劉工平時在所裡穿得最多的就是黑色的工作服,
今天換上了私服,簡單的白色襯衫黑色西褲,腳底下還穿了一雙閃亮的皮鞋。
如果沒有記錯,劉工這套衣服隻有在正式場合才會穿。
王天路眼神飄忽,
不得不說,都是研究員。
劉工這麼沒日沒夜的熬,皮膚怎麼還這麼好?
劉琛眉毛一挑,把人往宿舍推,
“給你十分鐘換衣服,跟我去見你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