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極好。商亭羨不能推。
他看向太子,太子也正看向他。
太子臉上帶笑,拿起手邊一杯酒抬了抬,示意要敬他。
商亭羨神情淡然,看了眼太監遞來的酒,微微點了下頭......太監便拿起酒壺,倒了一杯給他。
那酒很清。
蕩在杯中,還能清晰的映出天上那輪明亮淨白的月。
商亭羨的眼神不經察覺的深了深。
表情看不出絲毫。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杯子,抬起朝太子敬去。
太子乾了那杯酒,唇角的笑意漸濃......
商亭羨也一飲而儘。
將杯子落下。
太監便端著那壺隻倒了一杯的酒走了。
而將這一幕看在眼底的寧王,低著聲音,用僅太子能聽到的聲音說:“這酒你敢賞,他倒也真敢喝。”
“為何不敢喝?本宮賞的酒,莫非有毒不成?”
“有毒沒毒,我可不知道......不過我要提醒太子,父皇將夏日宴交給我全權負責,那麼即便是有毒的酒,你要給他喝,也不能在今日給他喝。”
“本宮誠心誠意給亭羨的一杯賞酒,怎麼到了你嘴邊,竟如此不堪了。”
太子冷嗬一聲,又不忘反過來刺寧王兩下,“你能賞了今日參加馬賽的所有人,怎麼單單一杯酒,本宮就不能賞了。”
“我也是以防萬一!
先作提醒罷了。”
寧王反擊道,“再說比賽有贏,就有輸,太子莫非輸不起?”
“嗬......一場球而已,輸了就輸了,也難得你贏我一回,本宮讓了又何妨?”
太子說話夾槍帶棒。
寧王臉色黑了黑,又很快恢複常色,勾了勾嘴角,笑了笑道:“讓?今日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是不是讓,難道大家會看不到?
兩人說話皆帶著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