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馮宮突然跳了出來:“各位家主,各位前輩!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小王八蛋搞出來的!是他騙了藥翁,把藥老丟丹藥的事情嫁禍給了薑家,就是他!”
薑商一瞪眼睛:“是你!?”
陸程文一愣,心說我特麼當初哪兒能想到報應這麼快啊!
我以為這一幕我看不到呢,誰想到不但親眼目睹了,我還沒褲子。
陸程文倒是很鎮定:“哇,你剛剛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是小虎哥做的,現在又反悔?你這個這張嘴到底有沒有實話?”
馮宮咬牙切齒:“剛剛是因為如果我不這麼說,藥老會直接打死我!我是為了活命才不得已這樣子說的!其實丹藥是陸程文偷的,他用的什麼法子我不知道,但是丹藥真的是他給我的!”
陸程文笑了:“各位前輩、家主你們聽聽,這是人話?我和他馮宮是不共戴天的仇,我給他丹藥我瘋了?”
馮宮道:“他把丹藥給了我結拜兄弟,我是從結拜兄弟手裡搶的!”
“哦,對了。”陸程文指著馮宮:“各位尊敬的家主、前輩,聽到了沒有?他從自己結拜兄弟手裡搶丹藥,還給了他一刀,差點捅死!這種人的話,誰會信?反正我是不信。”
薑商怒道:“我對他的人品沒興趣,我就問你,是你誣陷我們薑家的?到底是不是?”
“呃……被您這麼突然一問,我也有點記不清了,請讓我想想。”
藥翁冷笑:“不用想了,是他說的。”
陸程文心說你們他媽的哪有一個好人!?
藥翁道:“不過陸程文沒說死,隻是說有可能而已。而且,他也說了不對自己的猜測負責。是我老藥罐子自己覺得這件事可能跟薑家有關,所以才找上門來詢問原委的。”
陸程文感動了。
這藥翁彆看人比較怪癖和霸道,但是背鍋不含糊的。
“藥老,您真的是頂天立地的好漢!沒說的。”
馮宮道:“陸程文這分明就是故意禍水東引,栽贓嫁禍!沒有她,薑家今天怎麼可能遇到這樣的事情?”
薑商怒道:“陸程文,薑家與你無冤無仇,你竟然血口噴人,搬弄是非,險些讓我薑家與前輩不睦!如此禍害,留著也是禍亂江湖。來人,給我拖下去,斬了!”
“等一等!”
陸程文光著膀子一舉手,此時也豁出去了!
“各位!當時的情況,我和藥老說的清清楚楚,我隻是猜測!馮宮是虎殿的人,這一點隻要去查,無法隱瞞!對不對?”
馮宮:“我雖然是虎殿的人,但是我……”
“還有,我是合理猜測,但是他當時可是對著藥老點頭,肯定地說丹藥是虎殿給的!我作為當事人,有沒有河裡猜測權利?我有!他作為當事人,有沒有栽贓嫁禍的權利?我認為沒有!”
馮宮:“大家不要聽他胡說,我那是為了活命不得已……”
“就在剛剛,他是不是口口聲聲,斬釘截鐵,不容置疑,毫不遲疑地說,丹藥是虎殿給的?沒有那句話,能打起來?虎殿會吃虧?”
馮宮:“我剛剛被嚇壞了,我是怕死才這樣說……”
“一個貪生怕死之徒!一個出賣兄弟的人!一個背刺兄弟,搶奪丹藥的畜生!一個死了四個兒子,自己還在苟且偷生的鼠輩!人渣!敗類……這樣的人,他說的話……”
馮宮快瘋了:“你……你……你這個……小畜生!”
陸程文霸氣一指:“你們如果信他,我無話可說!”
薑商看了一眼薑波正:“波正,你看呢?”
薑波正道:“馮宮此人貪生怕死不說,而且信口雌黃,今日薑家的事情,多半是他引起的,該死;”
馮宮快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