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回的甚至是自己的院子。
墨川知道這個消息時,還以為是詐屍了。
行了三十鞭,又被關進了地下室三天三夜不喝,之後便再也沒有傳來消息了。
墨川和蘇星瞳都以為蘇漾已經死了。
甚至在死了以後,還是被隨意找個地方安葬了。
屋內的兩人都有些焦躁。
大堂的喜字甚至還未來得及拆,冬日也逐漸的來臨,讓院子裡的風更顯蕭瑟了。
“要不還是去問問家主?”
蘇星瞳還不適應喊墨臣喊七叔。
墨臣的形容一直都是難以接近的,哪怕是一個眼神也能讓他感到害怕。
墨川點頭,兩人一起去了墨臣的住的地方。
聽聞這些日,墨臣經常回來,所以應該暫時不會出國。
門口站著保鏢,這一直都是墨臣的風格。
“我七叔在嗎?”
看到來人,保鏢微微頷首,“少爺,家主很早就出門了。”
墨川又失落的往回走。
墨家大院很大,幾乎墨家世代都生活在這裡。
走回去的路上,墨川突然發現蘇漾以前住的地方和墨臣的院子隻有一牆之隔。
隻是那牆很高,讓人難以察覺。
竟然這麼近嗎?
蘇星瞳猶豫著,“我們進去看看,看看他是死是活。”
一牆之隔的院子不大,就隻是一個房間,一個小院子,周圍什麼都沒有。
兩人剛走近,就先聽到了裡麵的笑聲。
是歡聲笑語,在冬日裡格外的不真切。
蘇星瞳和墨川對視一眼,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是蘇漾,怎麼可能。
加快步伐,走進院落,入目的便是蘇漾在踢毽子,旁邊還站著兩人,還是他們沒見過的兩個人。
看到人來,蘇漾踢起毽子,在空中時接住了它。
抬眼望去,是新婚頭三月的蘇星瞳和墨川。
蘇漾擺了擺手,打著招呼,“這麼久不見,你們的變化可真大呀。”
蘇星瞳成熟了不少,大概是因為結婚的緣故,衣服便成熟了一些。
而墨川的臉色卻有些難看,像是見到了鬼一般。
他鬆開了蘇星瞳的手,走近了幾步,“怎麼可能,你……你居然還活著。”
那可是整整三十鞭,怎麼會還有人活著。
這也就算了,蘇漾看起來就活蹦亂跳的,完全沒有受一點影響。
北方的冬日要比南方更冷一些,雖然還沒有下雪,但大家已經穿上了襖子。
蘇漾沒有穿襖子,而是穿了一件衛衣,用帽子蓋住了腦袋。
整張臉都紅彤彤的,像個可愛的福娃。
蘇漾對著兩人笑得溫柔,“因為重新調查過了,我隻是聽蘇家行事,又不是我自己想做,那三十鞭和三天的挨餓受凍算是懲罰。”
墨川和蘇星瞳依然很震驚。
“這段時間沒有出去,是因為一直在養病,讓你們擔心了。”
誰擔心蘇漾了!
蘇漾死了才好,免得禍害了墨家。
墨川抓緊了拳頭,想上前,卻被蘇星瞳給攔住了。
“不要衝動。”蘇星瞳在墨川耳邊說道:“或許家主有彆的考量。”
墨川確實有些激動,若不是蘇漾從中作梗,他和蘇星瞳早就在一起了。
受儘磨難,終成正果。
但這個始作俑者,卻開心的在自己的院子裡踢毽子。
墨川抱住蘇星瞳,“我記得你們的預言是可以看到蘇家的人。”
蘇星瞳為難,“但準確率隻有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