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同我說說其他的事,我喜歡聽。”
古胥早該歸於混沌了,從凡間來講那便是死亡,但古胥一直留在昆吾山未離開。
不是貪圖享樂,而是作為這世間最後的創世神,也是有責任的。
淩霄事事繁忙,總是顧及不到魔界。
對魔界如此熟悉,也是因為古胥時常處理魔界的事。
古胥又說了幾個神仙的事,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了,他都還一一記得。
蘇漾笑出了聲,“還能如此有趣,當真是看不出來。”
“高興了?”
“高興了,但我還想聽,比如那魔界公主為何沉睡?”
待在古胥身邊,他那倒黴體質才不會出來。
但是魔界公主蘇醒,定然是要來找他的,可蘇漾此刻還不能離開古胥,甚至一步也不行。
古胥歎息一聲,“萬萬年前,仙魔本一家,戀愛通婚也自由,可自大戰爆發後,便再也沒有那等和諧的盛況了。”
玄璃的夫君,也就是在那場大戰中死去。
這叫她如何不恨,索性便散去修為,將魔界封印,讓魔界永不得入仙門。
蘇漾有些惋惜,“這麼多年過去,就沒有一點鬆動?”
“魔界功法本就不為人道所融,吃人吸靈氣,甚至還會剝皮抽筋。”
聽古胥這麼一說,蘇漾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縮進了古胥的懷裡。
古胥很是享受蘇漾對他的依賴。
轉而言道:“倒是兩萬前的神魔大戰後,魔界收斂了不少。”
“這樣呀,我是兩萬前被扔棄在神魔大戰的,那會兒你有看到我嗎?”
裹著破布的小娃娃,在一群神魔之間存活。
原主大概率是靠著他爹的倒黴血統活下來的。
誰碰他誰倒黴。
也就淩霄神尊頭鐵,看到蘇漾這麼一個神魔血脈,起了善心,將他抱了回來。
這抱回來期間,想來是遭了不少罪。
不是劍彎了,就是遇到什麼暴雪天氣,而且還在仙界。
古胥有些慚愧,“那場神魔大戰我正在閉關,若是看到了你,一定將你抱回昆吾山。”
媳婦要從小開始養才行。
蘇漾不滿的唔了一聲,“你比我老好多呀,我才兩萬歲呢,是個娃娃,你已經是個老不死的了,你老牛吃嫩草。”
“你說什麼?”古胥故作狠意。
蘇漾坐起身叉腰,“你老牛吃嫩吃,我這麼小一個你也下得去手。”
古胥捏著蘇漾的下巴親了一口,堵上了蘇漾的嘴。
隨後又一個變換回到了屋內。
“到底是誰拉著我的衣袍說讓本尊疼疼他,這會兒疼了,就開始罵我老了?”
蘇漾在床上扭成了麻花,“不聽不聽,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那我讓你不準親我!”
古胥自然不依,扒了蘇漾的衣服。
想起從月老拿來的東西,古胥開始認真的學了起來。
蘇漾都嚇到了,縮了一下身體,眼睛瞪得比果子還大。
“你……你在乾什麼?”
瞧著古胥那俯下身的模樣,有些生疏,但卻沒有任何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