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圍明明站滿了人,還對墨北殊好奇起來。
畢竟這位傳言中的墨寨主幾乎很少下山,就是下山也是做生意。
蘇漾捂著腦袋,卑微的上了馬車,在馬車上也沉悶著不說話。
回到自己的院子後,蘇漾才大叫了一聲。
“墨北殊,你這個煩人精!”
“我怎麼煩人了,娘子。”墨北殊從背後出來,側看著蘇漾。
蘇漾跺了一下腳,“我還沒問你呢,上次去藥王那,他說你身體要堅持,堅持什麼?”
墨北殊打著哈哈,“沒什麼也就是……采點東西,補點東西?”
“什麼意思?”
采陰補陽,那他蘇漾也是個‘陽’,能補什麼。
話說,似乎第一次遇到墨北殊,兩人都被下了藥。
他的身上有田磊下的藥,那墨北殊呢?總不可能是寨子裡的兄弟下了藥。
但也是那一次後,蘇漾發現自己的身體逐漸好了起來。
雖然依然手腳沒力,但也不至於走一步咳一步。
蘇漾疑惑的啊了一聲,“難道是那個?”
墨北殊打了一個響指,“沒錯,就是這個,藥王說你我的身體是天生一對,互補。”
“難怪那天藥王說的話奇奇怪怪的。”
也就是說一個極陽體質,碰到了他這個極陰體質。
按理說極陰體質出現在女子身上,便不會有事。
若是出現在男子身上,就會虛弱無力,常常活不過二十歲。
但蘇漾二十歲除了體弱以外,沒有生命憂慮。
墨北殊走到秋千,讓蘇漾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寨子裡的兄弟之前也試圖想為我找一個,但那些女子見了我就怕,便沒成,你是一個例外,他們發現你被下了藥,便直接送到了我的房內。”
如此陰差陽錯,才鑄就了現在。
蘇漾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也難怪當時看著墨北殊像是被下藥了,原來是發病了。
“那你的病是戰場上來的?”
墨北殊嗯了一聲,目光有些憂傷,“我以為我很快就要暴斃而亡了,是你的到來,讓我有了活下去的想法。”
蘇漾心裡甜蜜,但腦海中突然出現那一夜的話語。
笑容一淡,“我怎麼聽到那晚你說不會給我愛呀。”
第(1/3)頁
第(2/3)頁
墨北殊:“……”
不是累得睡著了嗎?
真想給當夜的自己一巴掌,墨北殊被噎了一下,“你聽錯了,可能是害怕就聽錯了什麼。”
“是嗎?”
蘇漾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怎麼腦海裡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麵。
溫馨的過了幾天,蘇漾便去練了練馬球。
畢竟是要成為第一名的男人,絕不可拖了後腿。
體力跟上後,蘇漾的馬球確實打得不錯,就連墨北殊也誇了他幾次。
準備好一切的蘇漾在穿好了衣服,便拉著墨北殊去了賽場。
“好多人呀,真熱鬨,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蘇漾激動的說。
以往最多跑去李宅給福妹送點東西,大多數時候都在家裡窩著。
蘇漾牽了一匹馬過來,是墨北殊特意挑選的馬匹。
“要現在上馬跑一跑嗎?”
墨北殊也拉著馬,與蘇漾的馬匹彆無二致,是一個地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