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要舉行兩天,所以晚上於嘯龍和孫仁義百無聊賴的待在酒店裡,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乾什麼好。
看著會議發的文件,於嘯龍扔在一邊,不屑一顧的說道:“切,都是虛頭巴腦的東西,體製內這些人怎麼都這樣?”
孫仁義笑嗬嗬的說道:“他們就那樣,都是大形勢而已,你在那裡工作也會那樣的。不管虛偽不虛偽,這些東西都是不能少的。”
“算了吧,我絕對不會進體製內,一個個跟神經病似的,太虛偽了。”於嘯龍吐槽道。
孫仁義苦笑著搖了搖頭,默不作聲,知道跟他說多了也沒用。
“嘯龍,劉東跟你說的那些都是實話,你可千萬彆不當回事。”孫仁義提醒道。
“哼,愛咋咋地!”於嘯龍漫不經心的擺擺手。
兩個人一直聊到了淩晨時分,忽然接到協會的電話,說聞天要見他們。
“什麼?這個時候都是淩晨了,還見我們?乾嘛啊這是。”於嘯龍納悶道。
孫仁義捋著小胡子思索道:“根據對聞天的了解,估計不簡單,有可能涉及清水派的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所謂~我也正好想了解了解他。”於嘯龍說道。
兩個人到了聞天的房間,對方熱情的站起來迎接。
“見過聞天會長,不知這個時候有何賜教?”於嘯龍問道。
“先坐吧。”聞天伸出手,並吩咐端上兩杯茶水。
簡單的道客套話後,聞天說道:“這個房間說話安全,不必顧忌。”
“嗯。”於嘯龍點點頭。
他並不了解聞天,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脾氣和性格,所以於嘯龍說話很少,靜靜的觀察著對方。
“於嘯龍,你作為掌門,讓天心派從無到有,其中也經曆了不少磨難。到現在慢慢的發展壯大,幫眾也在不斷的增加,真是可喜可賀呀。”聞天笑眯眯的說????????????????道。
“天心派隻是小門派,和其他的沒法比,我們隻能按照自己的習慣發展。門派雖然小,但是絕對不允許其他門派欺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嗬嗬。”於嘯龍淡淡的說道。
聽到他說這些,孫仁義直接拉下了臉,沒想到於嘯龍第一次交流說話就如此帶刺,何況又不了解聞天。
聞天依然是笑眯眯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孫仁義暗道對方的確是城府深,要不能坐到這個位置。從麵部表情來看,沒有任何破綻。
“嗬嗬,於掌門年紀輕輕,很有魄力呀。”聞天不動聲色的微微點著頭。
“聞會長,你在高位不了解下麵的情況。雖然有八處有法律,但是很多時候是沒用的。有的時候,忍無可忍的時候,必須靠暴力才能解決暴力。我於嘯龍雖然年輕,但絕對是講道理的人。可是現在道理值幾個錢呢?那個不過是強者的理由和弱者的托詞罷了。以暴製暴雖然不提倡,但是很有用!天心派絕對不會主動招惹彆人,但如果對方蠻橫不講理、甚至用一些極端的手段,那麼我一定不會跟對方講道理。”於嘯龍看著對方說道。
聞天拍了拍手點頭道:“在來魯省協會後,我多少了解了一些魯省各門派的情況。作為後起之秀,同樣也看了天心派的檔案,嗬嗬。”
“走自己的路,讓彆人說去吧,嗬嗬。”於嘯龍毫不客氣,端起茶杯一飲而儘。
“包括清水派?”聞天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