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裴元慶三錘技能效果一第三次發動,第三錘武力+6,當前武力上升至125。”
125的武力,很多絕世巔峰的武者最多也就爆發到這個程度了,但這卻是裴元慶在受到鄔文化巨大壓製效果後的結果。由此,裴元慶的實力可見一斑。
察覺到裴元慶的氣勢居然再次爆漲了一截,這個時候,鄔文化心中驚訝更甚,自身的氣勢亦隨之而上漲了起來。
“叮,鄔文化力星技能效果一發動,力士星之神,對敵之時,隨著心中戰意的增加,武力隨之增加,每發動一次武力+5,最多可發動三次。當前第一次發動,鄔文化武力上升至123。”
“再來!”兩人同時大吼一聲,一聲嘹亮,一聲低沉,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轟!”八棱梅花亮銀錘與排扒木再次樸實無華地相交在了一處。
也幸虧每一次裴元慶與鄔文化兵器都是一觸即分,否則,若是讓這鄔文化進入了角力狀態,觸發了蠻力技能的最後一重效果,那之後的裴元慶也麻煩了。
不過,畢竟鄔文化已經是一名老牌神將了,裴元慶與他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即便是鄔文化沒有觸發蠻力技能的最後一重效果,現在的局勢對於裴元慶也同樣不容樂觀。
畢竟,裴元慶的三錘已經用完了,而他三錘之後的副作用也要來了。
“叮,裴元慶三錘技能結束,武力回複,受三錘技能副作用影響,在之後二十合內武力-2,當前武力下降至107。”
不遠處,察覺到裴元慶氣勢居然一下子衰落到了頂點,鄔文化先是一驚,但隨後就想到了什麼。
這種情況,鄔文化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當初魚俱羅也使用過一種特殊的方法爆發了強大的戰力。
甚至,當初的魚俱羅爆發地比裴元慶還要徹底,而且,再加上魚俱羅的實力不如裴元慶,因此,魚俱羅在爆發之後的副作用要比裴元慶嚴重地多。
當初,魚俱羅在對鄔文化使用了那一招秘法之後,可是緩了足足一個月才徹底休養了回來。
“小子,在本將麵前,也敢用這種秘法,真是找死!”
雖然裴元慶是一個好苗子,鄔文化也不想就這樣折了這個好苗子。但戰場之上,可沒有那麼多仁義可講,以裴元慶的實力,已經可以給隋軍中絕大部分的將領造成威脅了。
因此,即便是隻是為了之後的戰事著想,現在在有了機會的情況下,鄔文化也絕對不能放過裴元慶。
一個快速衝刺,鄔文化快速接近了裴元慶,排扒木以不可阻擋之勢直接向著裴元慶砸了過去。鄔文化相信,以裴元慶現在的狀態,根本不可能接下這一招。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現在的裴元慶與鄔文化之間拉開的差距太大了,鄔文化這一下若是真的打下來,以裴元慶一人之力的話,他絕對是有死無生。
看著裴元慶年輕的臉龐,鄔文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陣可惜,若非必要,他實在不願意厄殺這麼一名天才。
“殺!”裴元慶發出了巨大的嘶吼之聲。
他是不甘於如此結局的,即便是已經處於了平生最大的危局之中,也要奮起一戰,而不是閉目等死。
“叮,裴元慶三錘技能效果二發動,當受到生死之間的威脅之時,以戰後未來三個月基礎武力暫時減一為代價,武力可瞬間+5,可持續十招。受三錘技能效果二影響,裴元慶三錘技能效果一副作用暫時消除,當前武力上升至114。”
眼著排扒木就要與八棱梅花亮銀錘相交之際,一根桃木杖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與裴元慶手中的銀錘一同擋下了鄔文化的這一扒。
“叮,誇父逐日技能發動,
逐日,腳踏大地,渴飲江河。誇父獨有技能,此技能唯有步戰時方可發動。
效果一,步戰之時,發動後武力+6。
效果二,單挑時,可降低對方1~5點武力;
效果三,群戰時,可減低敵方所有人1~4點武力。
效果四,單挑時,若對方基礎武力不高於自己,則麵對含有“日,金,烏”等字的技能,隨機封印此技能一重效果。
注此效果每一戰中對同一人隻可發動一次。
誇父逐日技能效果一發動,武力+6,基礎武力105,桃木杖+1,當前武力上升至112。”
就在剛才,裴元慶的氣息一衰落下去,誇父便立刻意識到了不對。雖然吃驚於裴元慶麵對鄔文化這樣的高手不是猛紮猛打,而是使用這種具有副作用的爆發性招數。
但這個時候,誇父也來不及多想,隻能先想辦法去救人了。
一招過後,雖然受誇父所阻,可鄔文化又豈會輕易放棄。轉眼之間,三件神兵便交手了十數招。
誇父與裴元慶二人謹慎地拉開了和鄔文化之間的距離。剛剛那一招,即便是誇父與裴元慶二人共同進行抵擋,可他們兩個人仍然是處於下風的那一方。
甚至裴元慶由於三錘技能效果結束的原因,在之後的那幾招裡,皆是誇父作為了輸出的主力,裴元慶也隻能在一旁輔助誇父了。
也好在當時誇父爆發了逐日技能的壓製效果,讓鄔文化的實力稍微降低了一點,這才算是有驚無險。
“誇父將軍,還請將軍在旁壓陣,由吾一人繼續戰其便可!”由於剛剛誇父也算是救了裴元慶一命,因此,裴元慶說話的語氣也少了幾分傲氣,而略微帶上了幾分謝意。
誇父聽完卻是一愣,剛剛兩人單打獨鬥的情形,已經表明了裴元慶完全不是這鄔文化的對手,誇父實在想不明白,既然明知道一個人不是對手,為什麼裴元慶還提出了這種要求!
“裴小將軍……”
“還望將軍允許!”還不待誇父說完,裴元慶便斬釘截鐵地打算道。
此前,裴元慶不是沒有遇到過比自己強的人,可這些人對他都沒有殺心。而鄔文化,這是裴元慶第一次感覺到了如此的生死威脅,如此的巨大壓力。
在生死危機之中,裴元慶仿佛是感覺到了什麼,但這感覺卻轉瞬即逝。裴元慶知道,他再想找回那感覺,就必須要真正地再麵對一次死亡才行,就不需要真正地置之死地而後生才行。
而有誇父在一旁共同對敵,他是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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