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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雙方的交戰的進行,白起的布置已經徹底完成。雖然在苻堅技能的加持之下,馬騰與苻堅聯軍的戰力大增。
但如今白起以八萬多晉軍將四萬五千的苻馬聯合死死圍困,並從中切割成好幾個部分,馬騰與苻堅二人已經翻不起什麼浪花來了,他們被消滅已經是早晚的事情。
何況,在白起技能的加持之下,晉軍同樣戰力、士氣、速度等各方麵大漲。
“弓箭手準備放箭!”竇融望著前方正在苦苦抵擋的一小隊人馬,語氣冰冷地說道。
“竇兄,這裡麵可是還有一個大美人的,虧你也下得去手,真是不懂憐香惜玉!”杜壆在旁邊打趣道。
“哈哈哈,杜兄若是有興趣,隻管上去將其擒了便是!”竇融卻是不以為然道。
“罷了,這個名叫何玉環的小娘子可不是好惹的。再說了,俺老杜還能去欺負一個女流之輩不成!”麵對竇融的提議,杜壆直愣愣地搖著頭。
“放箭!”竇融再次將目光轉向敵人的方向,對著身旁的士兵語氣冰冷地下令道。
望著一個個倒在箭雨之下的敵人,杜壆心中那叫一個羨慕。
這個竇融布了一個埋伏,將在亂軍中四處亂殺的薛汪、夏國相、王輔臣、何玉環四人一起團團包圍了起來。等到解決了這幾人,這竇融便又是大功一件。
自開戰之初,攻打韓遂之時,竇融領兵便生擒了韓遂帳下第一大將。如今,又是即將斬殺四將之功。
反觀他杜壆,自認一身勇武遠非竇融可以相比,但除了剛剛陣斬了一個受傷的朱崖之後,便就再沒有什麼斬獲了。
不過,雖然羨慕竇融接二連三地立下大功,但讓他像竇融這樣帶上一大堆人馬追上敵人一小隊人馬砍也是不可能的。
相比於像竇融這樣將敵人圍起來來上一個萬箭齊發,杜壆還是喜歡用手中的長矛說話。
“這王輔臣倒也真是英勇!”看著縮在盾牌與死屍之下的王輔臣,杜壆不由得長歎了一聲。
從被竇融包圍開始,也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將士戰死在這個王輔臣手中了。此時,王輔臣全身沐血,如同一個從地獄中走出來的修羅一般。
“繼續放箭!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撐到何時!”一波箭雨下來,不以武力而出名的夏國相與女流之輩何玉環倒是倒下了。
可這王輔臣此人卻利用手中的盾牌以及戰場上的死屍將自己護得嚴嚴實實的。
據正史記載,薛汪之子薛舉“容貌瑰偉,凶悍善射,驍武絕倫”,其孫薛仁杲更是被號稱萬人敵。有這樣的兒子和孫子,他的基因自然不會差,武力雖然還沒有進入絕世階段,但已經是超一流巔峰了。
而這薛汪的反應也很快,當箭雨來臨的時候,第一時間便藏在了兩具死屍的底下。
而且他們兩個人的周圍,一些小兵也有樣學樣,挺過了這一輪箭雨。
“再放!”竇融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他一向喜歡用這種簡單的方法來解決事情。
以己之長,攻敵之短,才是一個將領最正確的做法。而若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那便是一個庸將所為了。
竇融自認自己不擅長武力,根本不可能像其他人那樣臨陣斬將。可竇融卻也自信,若是敵將被他圍住,那對方也隻能乖乖束手就擒。
“盾牌兵,推進!”
敵人利用戰場上的屍體將自己勞勞地護住,照這樣的情況下去,弓箭基本可能發揮出應有的作用了。因此,現在,竇融也必須得換一個方法才行。
一個個巨大的盾牌依個向前前進,其他還有一個個長槍步隱藏在其中。
“快,快,向外衝!”王輔臣一見這盾牌軍不斷向前堆進,當即心急地怒吼道。
他們得必須向外衝才行,唯有向外衝,才有一絲生機。要是被敵人的盾牌陣圍起來,他們這些人將場徹底死無葬身之地。
“倒也有幾分本事,隻是可惜了!”望著這麼快便反應過來的王輔臣,竇融發出了一絲歎息。
若是照著以前的習慣,要是碰到王輔臣這種有本事的將領,竇融是絕對會勸降一番的。即便是無法將其勸降,也會試著將其生擒,之後再交給上麵的那些人想辦法來收服他們。
隻是,這王輔臣如今殺了不該殺的人,今日,他也隻有一死了。
嶽飛的弟弟嶽翻,兩年前於並州參軍,由於白起所率的一部分兵馬乃是從並州所派出,剛好嶽飛的弟弟嶽翻就在這其中。
不過,嶽翻卻並沒有走自己的哥哥那條路線,反而是從一個小兵做起,兩年的時間也隻不過是升到了騎兵屯將,掌管百人罷了。
之前,王輔臣在衝陣的過程中,與之交戰的剛好包括嶽翻所帶領的那個百人隊。作為嶽飛的弟弟,嶽翻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居然暫時攔住了王輔臣。
但嶽翻的運氣也不算好,他胯下的馬兒隻是一匹普通戰馬,比不上王輔臣的那匹戰馬通靈。在他艱苦抵擋王輔臣的時候,他胯下的馬兒被王輔臣的戰馬用馬頭撞了一下,戰馬上的嶽翻一個不穩,卻被王輔臣抓住機會一槍斃命。
嶽飛乃是他們主公李翔的愛將,在晉軍中的地位甚至猶在白起之上。因此,對於王輔臣,雖然可惜,但也隻能殺了!
“叮,王輔臣悍勇技能發動,
效果一,隻要心中勇氣不失,武力隨之上升~點。
效果二,群戰之時,心中膽氣不喪,敵人每多一人,降低敵人全體武力點,最多可降低點。
王輔臣悍勇技能效果一發動,武力+,基礎武力,威烈+,當前武力上升至。”
王輔臣的兵器算不上是什麼神兵利器,他倒是有一批可以為他提供武力加成的駿馬。隻是,剛才麵對竇融的連番箭雨,他自己可以活下來已經很難得了,那匹馬卻是不幸遭殃了。
在箭雨之中,王輔臣本人倒是可以依靠著盾牌與死屍活命,但以戰馬那麼大的目標,卻無法藏在盾牌和死屍的後麵。因此,雖然是一匹武力加一馬,但在這種殘酷的戰場上也隻能說一聲可惜了。
隻見這王輔臣手持長槍,以槍為棍,重重地向著前麵的一麵大盾牌轟擊過去。隻要破開這一麵盾牌,整個結合成一體的盾牌陣都會出現一個破綻。
隻是,當王輔臣長槍轟過去的那一刻,這名盾牌兵身後的那幾名士兵,死死地幫助這名盾牌兵一起擋住。
在王輔臣的這一次轟擊之下,這麵盾牌在搖晃過一陣之後,終於還是穩住了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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