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斛律光落雕技能效果一發動,武力+,基礎武力,落雕弓+,山後雪+,當前斛律光武力上升至。”
“叮,斛律光落雕技能效果二發動,以弓箭作戰時,隨機降低敵人武力~點。當前苻生武力下降點,苻生武力下降至點。”
超一流巔峰與基礎武力的苻生差距確實不小。雖然斛律光落雕技能最大壓製的極限是點武力,可真正作用到苻生身上的也僅僅隻有三點罷了。
“咻!”就在雄闊海一棍將苻生打得吐血之時,隱於暗中的斛律光的冷箭也到了。
雄闊海的威脅太大了,以至於苻生根本就沒有發現隱於暗中的斛律光。等到這一箭已經過來之後,苻生才終於反應了過來。可此時,終歸還是太遲了。
而隨著這一箭一閃而過,又是一員大將殞落了。
“叮,斛律光斬殺苻生,以弱勝強,基礎武力永久+,當前基礎武力上升至。”
“哎呀,斛律將軍,俺老雄都快要解決掉他了!”雄闊海單手提著熟銅棍,很是無奈地道。
“雄將軍,敵軍那些真正厲害的大將可就還在前麵呢,我們現在趕去說不定還可以趕上!”斛律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畢竟,是他搶了雄闊海的對手,也搶了這份斬將的功勞。
剛剛,在斛律光終於斬殺馬仙琕之後,便接到了白起的將令,讓他與雄闊海立即上前幫宇文成都、賈複等人解決呂布、薛舉等人。因此,斛律光這才主動出手悄悄給了苻生一箭。
上一次便被這些人逃了,這一次白起可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把雄闊海、鄧羌、斛律光、杜壆等將都召集了過去,徹底堵死呂布等人的退路。
事實上,即便是雄闊海、鄧羌、斛律光、杜壆等將沒有趕過去,呂布等人也跑無可跑了。
賈複與趙雲二人聯手,幾乎是數招之間,便已經將新永豐、新文禮、新月娥父子女三人給拍落馬下,直接命人給生擒活捉了。
接下來,賈複與趙雲二將各有分工,賈複幫助宇文成都前去解決呂布,而趙雲則是去幫李金龍解決薛舉。
無論是呂布,亦或是薛舉,這兩個一個手中染了多員晉將的鮮命,另一個則與賈複有著殺子之仇。這兩人都沒有勸降的可能,隻有擊殺。
隻是,無論是賈複,亦或者是宇文成都都沒有兩人共同對付呂布的打算。賈複說是去幫宇文成都解決呂布,但實際上僅僅隻是幫宇文成都擋下了呂布的退路罷了,並沒有輕易上前參戰。
而宇文成都見狀也心中一喜,繼續與呂布廝殺了起來。
就像刑天沒興趣和李存孝聯手對付楊戩一樣,宇文成都與也不想讓其他人來幫他解決呂布。
若是對手比自己強,與他人聯手倒是自無不可。可呂布不過是他的一介手下敗將,他還沒有這個資格讓他宇文成都和其他人一起群毆他。
的宇文成都與的呂布之間的大戰也由此進入了最激烈的時刻。
在飛將弓箭增幅的武力達到一定時間失效之後,呂布全部技能爆發可以達到的武力。不過,在被白起的人屠壓製點武力以及宇文成都的雷霆技能壓製了點武力之後,這才下降到了點。
而宇文成都全部技能爆發後可以達到點的武力。雖然呂布的技能同樣壓製了宇文成都點武力,可宇文成都的天寶技能效果卻足以側麵抵消掉呂布這一次的壓製。並且,還額外又給宇文成都增加了點武力。
這一戰,宇文成都拚儘全力欲要擊殺呂布,而呂布此時也放下了心中的一切,隻為這最後的一戰。
若是可以,都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呂布自然是不介意一降。隻是,在呂布心中,他和李翔這恩恩怨怨可是已經有十幾年了。
先不說這一戰中呂布便射殺了兩員晉將,其中一人更是跟隨李翔最早的那批班底的一員。而且,諸侯討董之時,呂布同樣斬將多人,那裡更有著李家宗族之人。
如此恩怨之上,即便是他呂布願意放下氣節投降,晉軍也是絕對不會接納他的。
考慮到這些,呂布反而放下了對於死亡的恐懼,方天畫戟揮舞之間,威力更增三分。
“呂奉先,這樣才有點意思了!”宇文成都似乎是感覺到了呂布心態的變化,因而,這一刻,他的稱呼不再是三姓家奴,而是呂奉先。
能夠放下生死一戰的呂布,才是真正值得宇文成都重視的。
“哈哈哈,宇文成都,今日,吾必殺汝!”呂布也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方天畫戟神鬼莫測,前一秒似乎還是在刺向宇文成都的脖頸,可下一秒又朝向了宇文成都的小腹。
“想殺某宇文成都,癡人說夢,今日,汝走不掉了!”鳳翅鎦金镋揮舞之間便破了呂布的這一次攻擊,反手一鏜便向呂布斜削而去。
“釘……釘……釘……”
方天畫戟與鳳翅鎦金镋之間互相展開一陣狂轟亂砸,而呂布與宇文成都二人雙手的武器也越舞越快。
漸漸地,趙雲、李金龍、雄闊海等晉軍強將都已經趕了上來,並圍在了各處。這下子,呂布是徹底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可無論是宇文成都,還是被圍的呂布,二人都仿佛沒有察覺一般,僅僅隻是不斷地揮舞著手中的兵器。
“轟!”
一聲震天般的轟鳴聲響起,兩馬交錯而過,馬背上的兩人儘皆喘著吐氣。
戰馬之上,宇文成都的樣子看起來好不狼狽,他的戰甲已經破破爛爛,身上更是有兩處傷口不停的流著鮮血,一名神將的拚死反擊可不是這麼好接的。
但宇文成都雖然狼狽,比起呂布來卻要好多了。此時這呂布發髻已經被完全削去,這一招若是再低一點,那要的便是呂布的小命了。
呂布的身體之上,前前後後共有七八處傷口,最嚴重的兩處傷口便是小腹之處與後背之上。小腹之處隱約間已經可以看到他的腸子都快要流出來了,後背之上一道猙獰的傷口從上而下橫亙其上。
現在,這呂布已經快要油儘燈枯了,現在即便是逃掉,也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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