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遠山第三次喊「準備交卷」之前,商洛又往後寫了幾題。
「還有5秒鐘收卷。」差不多到點了,傅遠山從講台上走過來伸手要收卷。
商洛的卷子工工整整的寫完了,放在旁邊。
「可以啊。」傅遠山點了點頭,「我看到你和千手觀音一樣原地爆出三百多個殘影,幾張卷子寫得上下翻飛,而且還把幾張卷子同時疊在一個地方寫。」
「阿哈,這隻
是在下不值得一提的一點點小小技巧而已。這算合規嗎?」
「完全合規。」傅遠山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會請你吃碗餛飩。等我下,我把卷子封好,然後你跟我一起去把卷子送上去。」
把商洛的卷子重新裝回牛皮紙袋,他貼了封條,又蓋了騎縫印,這一切就算完成了。
「那個」他看著下麵的韓行知,「韓行知同學,在這好好寫,監考老師都還在。」
「啊?哦」麵如死灰的韓行知應了一聲。剛才那一分鐘他什麼都沒動,旁邊商洛的行動已經讓他徹底絕望了。在同一個學校上學,商洛已經脫離苦海,但他還是得在這裡受折磨。
「啊回見?」商洛朝他打了個招呼。考試是自己的事情,商洛也沒辦法幫他。
「大哥再見。」韓行知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但還是打起精神回了一句。等兩人出去,他又趴下來了。
「睡啊!你倒是睡啊,怎麼就睡不著呢?」韓行知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著桌上擺著的水瓶,他開始思考要不要一瓶子把自己打暈,讓自己強製進入昏睡狀態。
因為這個無字卷,真的沒有辦法在醒著的時候寫。
但不睡是不行的。硬著頭皮,他把額頭對準卷子,一頭睡了下去。
醒來時,才9點12分。他猛然坐起看自己的卷子上麵隻有模模糊糊的字跡先帝創業還沒有完成一半,就中途去世了。如今天下分為三國
「啊啊啊!不對啊,這是白話文,要寫原文啊!」
他拿起橡皮去擦寫卷麵——但根本就擦不動。這些錯誤的字跡直接印刷上去了。
「完了完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強製要求我用《太素問玄經》來考試?我隻是想要最後拿來寫作文而已,為什麼全文都要我寫這無字卷上的題目到底是什麼啊!醒著的時候根本看不到,看一眼之後醒過來又忘了。」
「傅前輩,他那邊,沒事吧?走了幾步,我看他那邊一直在慘叫。」
「沒辦法,這就是在針對他。」
「誰給他出的題目?」
「他叔叔。」傅遠山搖了搖頭,「這是他叔叔強烈要求在這裡卡他一道。我們本來沒有打算給加這麼大的料。」
「那他也太」
「他們自己的事情,我就不管了。隻是因為他叔叔本身就有權力探討命題的事。而每個人的題目都不一樣,他要是打算給自家侄子減負那是兩說。但他強烈要求增加難度,這個就我們就從工作上讚成他的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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