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扯了扯嘴角,解釋:“剛才在路上摔了。”
劉美珍憤憤不平:“紀江哥,你彆裝了,這傷是沈綰打的是不是?整個大隊,也就隻有她敢這樣對你!”
“我這就去找她算賬,給你討回公道!”
說著,劉美珍袖子一撈,就要去找沈綰。
紀江趕忙拉住她:“算了,我不跟一個女人計較!”
劉美珍低頭看著紀江拉住她的手,臉有些紅。
她張了張嘴,囁嚅著嘴唇道:“紀江哥,你這樣回家,張嬸子肯定會擔心你的。
要不你去我家,我給你上藥吧。”
紀江跟劉美珍的眼神撞上,看到劉美珍閃爍的眼神,神使鬼差的點了點頭。
沈綰不是一副很嫌棄自己的樣子嗎?
看,外麵有的是女人想關心照顧自己。
劉美珍把紀江帶回了家。
劉家人都在外麵,隻剩劉母在家乾一些雜活。
她看到閨女把紀江帶了回來,還衝自己使眼色。
劉母立刻意會到了閨女的意思。
將東西一丟,就從院子裡出去,還順手把大門給關上了。
劉美珍把紀江帶到堂屋裡,讓他坐好,自己則去找了瓶她爸的白酒出來,給紀江傷口消毒。
紀江被疼的齜牙咧嘴,不忘感歎:“美珍,還是你好,沈綰就是個婊子。”劉美珍聽到這話,臉笑得跟花兒一樣。
她繞了一圈,給紀江擦後脖頸上的傷口。
同時,做作又甜膩的聲音響起:“紀江哥,在我家吃了晚飯再走吧。
我家今天沒人,我給你炒兩個拿手菜。”
劉美珍的手,在紀江的後背劃來劃去,讓紀江一下子就心猿意馬的起來。
沈綰也是靠這個手段,傍上了那個食堂經理吧?
紀江一想到沈綰在彆人身下的畫麵,立刻渾身燥熱。
他睡不到沈綰,難道還睡不到劉美珍?
紀江這樣想著,突然按住劉美珍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劉美珍愣了一下,沒有反抗,反而羞答答的朝紀江看了一眼。
兩人頓時心領神會,傷口也不處理了,手拉著手朝劉美珍的屋走去。
沈綰抱著一株君子蘭從後山下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
她今天在後山轉悠了大半天,就找到了一株品相還不錯的君子蘭。
不過野生君子蘭本來就不多見,後山那幾株品相好點的君子蘭,估計都被自己給挖完了。
要是還想挖其他的,估計得去山更深的地方,但那地方太危險。
她也不貪心,手裡這株再加上自家灶房裡的那些,也夠她賺了,就不要再去冒險了。
沈綰剛下山,就看到紀江穿著單衣,鬼鬼祟祟的走在前麵。
一邊走,一邊套外套,穿褲子。
沈綰又看了一眼紀江離開的地方,眉毛一挑。
那不是劉美珍家嗎?
沈綰瞬間就反應過來,兩人發生了什麼。
她心情毫無波瀾,甚至冷笑了一聲。
前腳還跟自己要死要活,後腳就睡彆人床上去,這事也就隻有紀江做得出來了。
不過,這兩人都睡到一起了,關係總能定下來了吧。
他倆在一起挺好。
內部消化,這樣就不會去禍害彆人了。
沈綰抱著君子蘭轉身朝家走,路上還好心情的哼起了小曲。
等到第二天一早,她在灶房裡挑了株品相最差的君子蘭,放進背簍,就朝村口走去。
雖說是品相最差的,但那是對於沈綰的其他君子蘭來說。
這株拿到外麵去,也是百裡挑一的好品相,指定能賣個不錯的價錢。
沈綰到了村口,跟劉叔打了個招呼。
剛麻溜的爬上拖拉機,就感覺到社員們的視線全落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