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衛東瞥了寧老太太一眼:“老太太,我愛人行的端,坐得直,還請你積點口德。”
寧老太太壓根不把沈綰的話當一回事。
結婚了又怎麼樣。
有些狐媚子,就是結婚了都不安分。
但當她對上顧衛東的眼眸,張了張嘴,硬是沒敢把這話給說出來。
寧傅禮的臉,已經沉得能滴出水了。
他掃了眼身旁的下屬:“把我媽還有我侄女帶走。”
幾個下屬,立馬半扶半拖的將寧老太太帶走。
寧老太太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帶走,覺得丟了麵子。
嘴裡罵罵咧咧:“寧傅禮,你翅膀硬了,一點都不把我這個親媽放在眼裡!”
“那個叫沈綰的小賤蹄子,彆以為你說你結婚了,我就能放過你。
彆讓我再碰到你勾搭我兒子,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寧月從聽到沈綰跟顧衛東,居然結婚了開始,眼淚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被小叔的下屬拖著,行屍走肉般朝前走。
過了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
哭喪著臉衝寧老太太道:“奶奶,我求你少說幾句吧!”
剛才的事,小叔肯定已經記恨上自己了。
奶奶還在這不依不饒的罵。
小叔不敢拿奶奶怎麼樣,回頭把這些全給算自己頭上。可怎麼辦啊!
等寧老太太還有寧月被帶走後。
寧傅禮這才轉過頭,麵帶歉意的衝沈綰道:“沈綰小同誌,對不住,讓你看笑話了。”
沈綰饒是脾氣再好,也被寧家這群人給無語到了。
沈綰微微後退幾步,跟寧傅禮拉開距離:“寧顧問,您有這功夫跟我道歉。”
“不如花點時間,回家好好跟您家裡人解釋一下吧。”
“也免得你家裡人,總是拿咱倆說事,不合適!”
寧傅禮的眉頭猛的一皺:“總是?”
沈綰點頭:“寧月同誌用這事,在我麵前說了三次。”
“一次在我朋友麵前,一次在我愛人麵前,還有一次就是剛才。”
沈綰歎了一口氣,表情有些委屈:“寧顧問,我就是個來鵬城闖蕩的普通人,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寧月同誌。”
“您要是真的覺得對不住我,麻煩您回去勸勸寧月同誌,放過我吧。”
沈綰說完,拉著顧衛東直接就走了。
留下寧傅禮站在原地,表情震怒。
沈綰在轉身的那一刻,臉上委屈就消失了。
她剛才就是看出,寧傅禮對寧月這個侄女。
好像並沒有寧月所說的,那麼疼愛。
所以沈綰才壯著膽子搏一把。
把寧月做的事,在寧傅禮麵前全給抖了出來,讓寧傅禮回去收拾寧月。
沈綰拉著顧衛東朝前走了一會,然後停住腳步。
沈綰鬆開顧衛東的手,嗔了他一眼:“走路呢,你老看我乾什麼!”
顧衛東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沈綰更疑惑了:“笑什麼?”
顧衛東收斂神色,衝沈綰道:“你剛才承認,我是你愛人。”
沈綰沒明白顧衛東在高興什麼:“咱倆都結婚了,你不是我愛人,難道是我室友?”
顧衛東:“之前幾次,你就沒說。”
沈綰:“那彆人也沒問啊,誰沒事在外麵瞎咧咧,說自己結婚了?”
下一秒,沈綰突然問道:“你該不會以為,我到了鵬城就想跟你散夥,所以才沒把咱倆的事說出去吧?”
顧衛東輕笑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拉著沈綰:“你那天不是說想吃乳鴿嗎,咱們去吃。”
沈綰還見顧衛東的嘴角,就跟放不下去一樣
轉念一想,顧衛東一個大男人,也不可能有這種念頭。
她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
,但去吃乳鴿的腳步卻一點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