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獄六層中的罪犯大都被關押了很長時間,彼此早就認識,有何等實力也互相清楚。
旱魃被鎖住了四肢,卻依然保持著傲氣:“可我至少不會向天庭的走狗低聲下氣搖尾乞求。”
她身份來曆不俗,在上古時期曾經參與過驚天動地的大戰,對周易這個明顯是後世人族的家夥沒有放在眼裡。
騰蛇氣急敗壞想破口大罵,但轉念一想這也是一個表忠心的機會,話鋒一轉:
“你……你辱我可以,怎敢對周易大人不敬!”
周易麵帶笑容,並不生氣,語氣平和:“原來是傳說中的旱魃,難怪不曾將我放在眼裡。”
“可你有一句話說錯了,我並非天庭走狗。”
他可不認為自己是天庭走狗,剛剛穿越過來時隻想著混日子沒想過賣力乾活。
穿越之前,他是儘心儘力為領導乾活,不僅得不到賞識還導致猝死。
穿越之後,他要是還一心為領導乾活,那不是白穿越了嗎?
至於他現在,那可不是為了給天庭乾活,隻不過是為了提升自身實力罷了。
否則和天庭高層有交易的六耳獼猴也不會被他打得半死。
旱魃嘲諷:“天獄是天庭的機構,而你是天獄的副看守長,你不是天庭的走狗是什麼?”
她對現在的天庭眾神都充滿鄙夷,認為是一群身居要職卻無所作為的家夥,不過是利用權力享樂罷了。
周易對旱魃的話不予讚同:“我是天獄的副看守長不假,天獄由天庭管轄也是事實,可你憑此斷定我是天庭的走狗可就大錯特錯了。”
“可曾聽聞一句話,上級的上級不是我的上級。”
“如今看守長不在,我就是天獄之主。”
“天庭眾神可調遣不了我,我也不可能對他
們言聽計從。”
“而在這裡,我說了算,所以你最好給我道個歉,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他緩緩起身走到旱魃的牢房前,目光冷冽地盯著旱魃那張極為精致動人的臉。
對待敵人,他可不會憐香惜玉。
旱魃被周易這樣盯著,有種被絕世大凶盯上的感覺,好似在麵對那些不可力敵的上古凶神。
她心中生出膽怯之意,卻還是嘴硬:“讓我給你道歉,不可能!”
啪啪啪!
周易為旱魃的勇氣鼓掌,然後為旱魃打開牢門並解開捆住其四肢的仙道鎖鏈。
咚!
旱魃被解開仙道鎖鏈之際暴起出手,凝聚法力一掌劈向周易的腦袋,卻被周易體外突然出現的護體神光擋住。
她心中暗道不好,剛想閃身,周易的大手卻是在此時伸來,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脖子。
騰蛇在牢房外看得膽戰心驚。
他對自己服軟討好周易的決定予以高度肯定,認為待會還可以加大力度。
這不是慫,是從心。
周易單手掐住旱魃的喉嚨,麵露譏諷之意,語氣揶揄: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