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仔嘴角一歪,拍著拿著箭走回來的徐中雄的肩膀說道:“雄哥這技術越來越好了,你放心,跟著我們繼續走下去,你絕對做的比普通人還要好!”
鐵仔身後的人也不停地在拍著徐中雄的馬屁。
“還得是雄哥出馬,這才隻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就能把這些人嚇得不敢動彈,雄哥牛逼!”
“你剛才看到那個領頭人的表情沒有?他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敢和我們隊伍作對,全部都沒有好果子吃,我現在看到他們我手都癢了,恨不得現在過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雄哥,你好好在後麵待著,對付這些人還輪不到你出手,到時候先讓我們上,剛才他們的領頭人我看著他那樣就來氣,一會兒我得把他的牙全部打掉才行。”
“雄哥可是我們隊伍裡的王牌,對付這夥人,他們還沒有資格讓你親自出手”
……
在末世裡這些人拍馬屁的技術也是爐火純青。
很明顯這些事情他們平時一直都在做。
反正動動嘴皮就可以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還是很簡單的。
尤其是這群人裡麵,還有一些平時也是職場上的老油條,對於這種拍馬屁的事情,他們可是手到擒來,拍得那叫一個五花八門,方式各異。
野狗心有不甘,他咬著牙,轉頭對距離他不遠的方福才說道:“老東西還躲在裡麵乾啥?你不是力氣很大嗎,趕緊反擊啊,非得等彆人拉屎在我們頭上你才開心是吧?”
作為一個男人也有自己的尊嚴。
他可不想一直被彆人這麼玩弄和瞧不起。
雖然他不是徐中雄的對手,但說不定方福才可以和他一決高下。
反正贏了,他們就可以去找程非求助,甚至直接拿下這群人。
輸了也不打緊,大不了就是方福才這個老東西死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他活到這麼大歲數也是時候去死了。
方福才渾身一震,板著臉說道:“你……你他媽亂說什麼?我力氣哪裡大了?”
方福才本來就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他看到鐵仔他們一百多號人早就嚇得腿軟了,恨不得找個地方趕緊鑽進去,不讓這些人看到。
現在野狗還讓他進行反擊,反擊個屁啊。
他隻想拿到物資趕緊溜。
可跟著跑過來不僅沒什麼收獲,還累得要死。
要不是太累了,他早就帶人溜走了。
早知道今天就不應該在這休息,應該直接就走的才是。
野狗見指望不上方福才,隻能把目光一直瞟向程非的房車,祈禱車上的三人一狗發現這邊的不對勁。
不過程非那距離他們這有好幾十米,雖然這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可車上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他十分焦急。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
突然李綿綿不知道抽的什麼風竟然開始唱著歌,朝著鐵仔他們走去。
誰都聽不清楚李綿綿到底在唱的什麼。
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絲毫不畏懼鐵仔他們這群人。
李綿綿唱著歌走到鐵仔麵前,沒等她靠近,鐵仔直接拿著自己手裡的武器指著李綿綿謹慎地說道:“乾什麼?再靠近我就立刻殺了你!”
現在鐵仔擔心是他們的計謀想故意用一個女人出來,趁他們不注意,猛然出手。
他眯著眼睛。
這種低劣的手段對他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不過眼前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詭異。
她的表情裡好像沒有一絲害怕,還在唱著不知名的歌。
這到底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情況。
李綿綿唱著唱著甚至開始跳起了舞。
她一邊跳舞一邊慢慢靠近鐵仔。
這詭異的一幕把鐵仔都給驚訝得說不出話。
難道這個女人真的不怕自己?
到底是真裝傻還是真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