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白白了田樂才一眼,不悅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歪心思,自己走路去,彆想在這打什麼鬼主意。”
舒景白丟下一句話後就趕緊把車窗給關上了。
這田樂才身上一直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甚至還帶著死老鼠的腐臭。
要知道死老鼠的臭味那簡直是難聞至極。
況且田樂才這麼些天都沒有洗過澡,身上的味道混合著死老鼠的腐臭,讓舒景白根本就不想接近他半分。
要是待在一個空間裡,那簡直生不如死。
舒景白趕緊和程非要了一瓶空氣清新劑在車上噴了起來。
噴完空氣清新劑之後,程非就讓舒景白前麵開車。
剛才田樂才也隻是大概說了一個地址,不過要想找到張大強的家還是得需要步行一段路。
車子緩緩啟動,隻留下田樂才自己一臉不滿地站在原地。
這個死小子,有車竟然不帶自己。
明明那車那麼大,上麵還有冷氣,自己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他竟然都不知道要多照顧一下自己。
“呸!什麼玩意兒?真把自己當神醫了,要不是老子還得需要你的藥,不然早就把你弄死了,你那女人老子也得狠狠地玩玩才行。”
田樂才狠狠地在地上吐了口口水。
不過口水還沒有接觸到地麵就已經蒸發掉了。
因為太過激動,所以整個人又開始咳嗽起來。
沒辦法,現在隻能靠自己的雙腿走過去了。
舒景白看著後視鏡田樂才的舉動,也是有些不開心。
“程非,是你救了那人,可是那人一點都不感激你,而且老是色眯眯地看著我,他肯定沒安好心,你為什麼還要帶著他?”
舒景白不解,連她都能看出田樂才不是什麼好人。
隻要找到合適的機會,或者是程非把他身上的病毒全部都驅除了,他肯定會報複程非的。
明明程非一直說不要對其他人仁慈,可是怎麼自己又這麼做了。
“一會兒拿張大強他們做試驗的時候誰喂他們喝葉絲木汁?是我來?還是你來?”
程非拿出一個草莓蛋糕,叉了一小塊吃了起來。
果然喝完茶就想吃點甜品。
雖然他原本就不是很喜歡吃甜的,不過偶爾嘗一下也不錯。
他之所以要留著田樂才是有用的。
按現在這種情況張大強他們肯定都是陷入昏迷的階段,根本就沒有辦法自己喝下葉絲木汁。
程非當然不會去做這個事情,他更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去伺候彆的男人。
這種時候,不就需要一個可以去做這些事情的人了嗎?
而且留著這個田樂才還有用,所以程非現在還不打算殺了田樂才。
即使程非早就知道這也不是什麼好人。
但留著總是有用處的。
“原來是這樣,真是看不出來,你竟然考慮得這麼周到,程非啊程非,你這男人可真是太狡猾了。”
舒景白開著車,接著看到程非正在吃著草莓蛋糕,她都開始饞了。
要知道女人都是很喜歡吃這些甜品的,尤其是上麵還放著紅彤彤水潤的草莓,這讓哪個女人能拒絕。
“我要吃蛋糕!”
“你先開車,到地方了我再給你吃。”
程非笑著又往嘴裡塞了一塊蛋糕。
不過他就再也沒有動過蛋糕了。
不是他要留給舒景白,而是他吃膩了。
果然甜品這種東西還是不能吃多。
他不過隻是吃了兩口,就已經快吃不下了。
因為張大強住的地方距離田樂才的家也不算太遠,開車也隻用了不到十分鐘。
程非他們到的時候田樂才還沒有過來,於是程非就讓舒景白把車停下來。
前麵就是要去往張大強家的路。
這裡是老舊的居民樓。
車子是開不進去的,隻能步行進入。
而且裡麵還都是各種曲折的小路,一眼望不到頭,就算田樂才告訴程非張大強住在哪裡也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