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王妃,你就說賭不賭吧?”
鄒蓉沒有給靳王妃很多考慮的時間
“若是不賭,本郡主可不願意當個戲子被人觀賞,自去淮安王府,彈與太妃一人聽便是。”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好,既然安寧郡主都舍得把驚鴻彆院拿出來,本王妃又豈能舍不得一把古琴。不過安寧郡主,既然是賭約,那我們都得立下字據,這樣才公平是不是?”
靳王妃心裡一陣喜意,驚鴻彆院她之前早就想進去看看,可安寧郡主這混不吝居然連她的麵子都不給,若是安寧郡主把驚鴻彆院輸給了她……
不過安寧郡主的名聲她是聽過的,驕橫跋扈沒腦子,雖說沒傳出安寧郡主不守信用,但安寧郡主明明琴技不好,還敢打賭,打的怕就是她不敢對賭,或者不認賬的主意。
聞言,鄒蓉臉上果然露出了幾分難色
“靳王妃莫非是信不過我安寧,本郡主說話算話,絕不賴賬。”
“既如此,立下字據又何妨?”
林墨白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出來,臉上帶著笑意說道,似乎是為靳王妃說話
鄒蓉對上林墨白那深不見底的目光,顯然是看透了她的目的,都是往年的老狐狸,林墨白這一次兩次的幫她,到底是有什麼意圖?
這麼想著,鄒蓉麵上卻似負氣一般:“立字據就立字據,靳王妃,既然立下了字據,我要是贏了你可彆耍賴。”
靳王妃都被安寧郡主氣笑了
“安寧郡主也莫要小瞧了本王妃,若是安寧郡主你真的贏了,本王妃讓人親自捧著這把焦尾古琴送到寧國侯府。”
“好,一言為定!”
這邊靳王府好生熱鬨,因為這一場對賭,把氣氛又推向了另外一個高潮
“快說,後來如何了?”
天啟帝聽得饒有興趣,雖然他都有些猜到結果,但安寧這樣的表現,說不得還真有什麼底牌。
這丫頭到底是鎮北王兩口子的親生女兒,或許真的有天賦呢
雖然之前把師傅氣的夠嗆,但天賦擺在這兒,他記得安寧那時候為了討寧國侯歡喜特地去學了不少東西。
要說寧國侯一個鰥夫,能娶安寧這樣的,還一心一意為他著想,實在是難得的福氣,可惜寧國侯不是不識好歹。
想到寧國侯那日的表現,天啟帝眯了眯眼睛,這個寧國侯,看來並非像表麵那麼忠心。
“皇上,您想不到,安寧郡主一曲精忠報國,把在場所有人都震住了。誰都以為安寧郡主肯定彈不出什麼好聽的曲子,這下可打了不少人的臉。淮安太妃一直讚歎,安寧郡主不愧是鎮北王妃的女兒,沒有辱沒了鎮北王妃的名頭。”
“鎮北王妃那樣的風采,哪裡是安寧比得上的,這一次安寧倒是出息了一回,沒有給她丟臉。”
“安寧郡主一曲驚四座,以後再也沒人敢笑郡主不學無術了。”
李公公又把靳王府發生的一切,細細的說了
天啟帝聽了這話,卻沒多高興,反而是露出幾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