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的媳婦端著兩碗水從廚房走出來,看到了她家男人跟個小姑娘擠眉弄眼的,那小姑娘也不搭理他,自顧自的低頭坐著,頓時怒火中燒。走過去‘嘭’的把碗用力的放在桌子上,嗯,準確的說是,砸在桌子上的。伸手揪住她家男人的耳朵。疼的那李大山‘嗷’的一聲站了起來。
“娃他娘,輕點,輕點,耳朵快要掉了。”
“這耳朵掉了更好,找死啊你,老娘還在這呢,你就跟彆的女人眉來眼去的,當老娘是死的嗎?啊。”
“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李大山疼的哀求道。
“村長,你跟姑娘在這坐一會,我有點家事要處理一下。”李大山媳婦轉過頭笑著跟村長和月可說道。
“你忙你的,我們在這坐會。等你們忙完了我再說事。”村長拿起水喝了一口。
“誒誒。”轉過頭提著李大山就像提著小雞仔似的走進屋裡,李大山嚇得手腳撲騰,直朝著村長和月可喊救命。
那春花把李大山扔進屋裡,自己走進去關上屋門,隻聽見裡頭傳來了劈裡啪啦的響聲和李大山求饒的叫聲。
“村長,這是?”月可還在想著用什麼辦法收拾一下李大山,就發生了接下來這一幕,尷尬的看著村長問道。
“沒什麼,正常事,要是一段時間沒聽到李大山被他媳婦春花打,那才不正常呢。”村長又喝了一口水道,“這李大山啊,從年輕時就是個好色之徒,手腳還不乾淨,以前淨在村裡乾些偷雞摸狗的事,看見姑娘就色眯眯的跟在後麵,李大山他爹還在世的時候還能壓製他,但他爹怕將來他百年歸去後,就沒有人能夠壓製他了。做下一些不好的事,那就麻煩了,畢竟他家隻有這一根獨苗苗,所以在婚事上就用了心,挑來挑去的挑中了隔壁李獵戶家的女兒李春花。”
“然後呢?”月可好奇的問道。
“這春花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從小就跟她爹上山打獵,力氣大心思細,過門沒幾天就把李大山收拾得服服帖帖。他爹也很放心把整個家交給她。”
“原來是這樣。”
“後來隻要李大山動了賊心,就會被他媳婦收拾一頓。這都是常事了,見怪不怪。”
“這春花可真是牛。”月可比著大拇指說道。
這邊村長跟月可解釋了一通,那邊的聲音也安靜了下來,春花打開門,邊整理袖子邊朝著屋子裡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今晚彆吃飯了。”
然後笑著走到桌邊,“真是讓你們見笑了,我家那口子總是犯糊塗,姑娘可彆介意。”
“沒事,沒事,那現在你們家要賣地的事誰做主呢?”
“我做主,我公爹離世前已經把這個家所有的大小事都交給我了。”
“那,春花姐,我想買回素娘原先的那幾塊地。”
“素娘家的地啊,可以啊,當初我看素娘是個可憐人,婆婆生病了,沒錢看大夫,就想把地給賣了,給她婆婆看病。我就想著把她家那幾畝地買了過來。如果賣給彆人,是不可能再贖回去的,我跟她說了等她將來手頭寬裕了,再來贖回去。”
“好,那你開個價吧。”
“就按當初的價格就好了。”
“可是這樣你不會吃虧嗎?”月可疑惑的問道。
“我爹常跟我說,吃虧是福,吃點虧不怕。再說了這幾年,我用那塊地種了多少糧食。現在你贖回去,我還賺了幾年糧食呢,不虧不虧。再說了,我就是幫素娘保管這幾塊地而已。”春花擺擺手道。
“村長,您看這?”月可希望村長能給個意見。
“行了,月丫頭,春花說多少錢就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