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連忙安排那些傷得比較輕的人,去找繩子來給黃捕頭。還讓人趕緊到縣衙去報案,免得那張才醒過來之後又發瘋。他拿到繩子把人綁了以後,才去醫館找月可的。
黃捕頭在去醫館呢路上,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覺得今天是不是忘了看黃曆出門啊?怎麼回個家那麼多事啊?
從張財家出來的月可和丹櫻走在路上。
“丹櫻,張財膽子可真大呀!居然敢動手殺了自己的妻兒,都說虎毒不食子呢。真是想不到啊。”月可搖了搖頭,朝著丹櫻說道。
“不是的姑娘,我剛才在幾個嬸子那裡打聽了一下。方氏是因為跟張財吵架,被他踢了一腳,向後倒磕到台階的。而張寶的死,她們說他當時踢人的時候,那眼神好像是要吃人一樣,太恐怖了,也就沒人敢去勸阻他。就是大家一直都以為踹幾腳是不會出什麼事的,卻沒有想到他會直接把他的兒子給踹死了。”
“唉,都是自作孽,不可活。死了也好,以後也少了些麻煩。”月可看向丹櫻問道,“對了,你現在要不要跟我先回去?我怕大房的其他人會來找你算賬。”
“好,那我去跟娘說一下,然後跟姑娘一起回去。”
丹櫻回了一趟家,跟張金和胡四娘說了一下緣由。
“也行,月姑娘說的對,你今天就先跟月姑娘回去吧。以後有空了我們去看你。”胡四娘拍了拍丹櫻的手說道。
“張嬸放心。丹櫻在我那裡很安全的。”
於是兩人前腳剛進了醫館,黃捕頭後腳也到了。
“黃大哥,你來了。去急診室吧,我給你上藥。”
戰景奕在一旁看著,開口道。
“我來吧!”
說完就想伸手端走月可手裡的托盤。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不行!你不能看彆的男人。”戰景奕抓著托盤的一邊說道。
“彆鬨了。在我這裡,男人跟女人都是一樣的,都是病人而已。”月可抓著了托盤的另一邊拉了回來。
就在兩個人的你一拉我一扯的暴力下,托盤完成了它一生的使命,成功的斷成了兩半,上麵的藥罐子和繃帶什麼都掉在了地上,打碎的打碎,弄臟的弄臟。
戰景奕抓著一半的托盤伸手看了一下。心想,不好了,月兒最討厭彆人毀壞她的東西了。
然後他就看到月可舉起手上一半的托盤,看了一眼地上,然後黑著臉朝著戰景奕大吼道。
“戰景奕,你乾嘛呢?”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戰景奕伸手難過越渴,手裡的那半截托盤說道。
“你到底想乾什麼啊?我隻是給黃大哥處理一下傷口而已。你至於那麼用力把我的東西都給弄壞了嗎?”
月可真的有點生氣,真是的,這戰景奕也太無語了,不就是給黃大哥處理一下傷口,至於嗎?
然而月可完全沒有往深的一層想去,她也沒有想到戰景奕是吃醋了。
“我的錯,我賠你!”
“那你說說,打算怎麼來賠啊?”月可直勾勾的看著戰景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