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他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卻拿著一隻長槍在戰場上跟敵人殊死搏鬥。因為身形懸殊,他差點就命喪在敵軍之手。危急關頭,他被戰景奕救了出來。
後來戰景奕不忍這麼年輕的少年戰死在戰場上,也看中了他的毅力。所以將他收入麾下。直到兩年後,他在無意中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
鷹臣本名叫江起雲,是江家唯一的嫡子,也是江家唯一的血脈。江家的老少爺們全部都戰死沙場,就留下了這根唯一的獨苗。江老夫人自然是不希望鷹臣繼續走父輩們的老路,所以一直不允許他去當兵。於是他背著江老夫人偷偷的參軍。誰知道,一次機緣巧合之下,他成了戰景奕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鷹臣跟在戰景奕身邊出生入死了很多回,所以戰景奕早就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弟弟一樣對待。所以江老夫人給他來信的時候,他也很想要讓鷹臣過上平凡的生活。畢竟現在的生活對於他來說風險太大。但現在看來,他有他自己的打算。
隔天
月可打開房門,站在門口伸了一下懶腰。
“月丫頭。”素娘站在樓下,朝二樓的月可喊到。
“怎麼了?素娘。”月可伸手撐在欄杆上,朝樓下的素娘問道。
“村長來了,在醫館裡等你呢。”
“好,我馬上過去。”
醫館裡
冬青正在跟村長倒茶呢。
“我說冬青小子,你就不用忙了,等你家姑娘出來我說兩句話就走了。”
“嗨,村長,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這是待客之道,我要是不給您倒茶,姑娘出來看到了,怕是得罵死我。”冬青跟村長說笑道。
“這怎麼會?月丫頭的脾氣是最好的。”村長拿起茶杯,笑著朝冬青說道。
“你們兩人在說我什麼壞話呢?”月可走進來笑著說道。
“再說你這丫頭脾氣好。”
“那是,我的脾氣可是數一數二的好呢。”
“你這丫頭,哪有人這樣誇自己的。”村長摸著自己的胡子,笑著說道。
“對了,村長,你怎麼一大早就過來了?有什麼事嗎?”
“對了,我是來告訴你,日子定好了。”
“哪一天?”
“後天。”
“後天!什麼時辰啊?”
“巳時。”
“嗯,那需要多長時間?”
“不到半個時辰。怎麼了?你有事啊?”
“嗯,確實是有事。那天我大哥定親,娘親交代了我要提前一天回去。”
“這樣啊!那時間上就衝突了,對嗎?”
月可點了點頭,兩人就陷入了沉思。月可沒有想到,這兩件事居然會在同一天。現在她又沒有分身術,該用什麼方法可以讓這件事兩全其美呢?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村長說道。
“村長,要不這樣吧?我讓一個人替我去觀禮,可以嗎?”
“誰啊?”村長不解的問道。
“戰景奕。”
“你是說戰公子?”
“嗯,可以嗎?”
村長想起那個年輕人,突然打了一個冷顫,渾身起的一層雞皮疙瘩。那個年輕人雖然十分的年輕,但他的眼神卻十分的犀利,他每次跟他說話都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但眼下也沒有其他的好辦法了,除非把月可撕成兩半,否則也難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行。那到時讓戰公子替你觀禮。”
“好,謝謝村長。”
“不用,畢竟這學堂是你出錢蓋的。你想要怎麼做都是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