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過了,反正我隻要一睡著就會做那個夢,然後我就一直給自己提神。但是偶爾還是會支撐不住睡著了。”
“結果呢?”
“還是會做那個夢。”月可伸手扶額說道。“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我一直會做這個夢,難不成是因為戰景奕會遇到危險嗎?”
“那你是想跟過去看看嗎?”
月可搖了搖頭,朝著怪醫說道。
“不用,鷹暉說了,戰景奕很好,根本就沒什麼事,可能是我自己多想了也說不定。”
“那你現在每天晚上不睡覺,身體怎麼能夠撐得下去?”
月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睡是得睡,隻是那個夢實在是太嚇人了!”
“如果這個是按照二十一世紀的醫學來說的話,這可能隻是個心理暗示。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可能是那個小子突然的離開,讓你感覺到不適應而已。或許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嗯。”月可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一個人出現在了月可的房間裡。
“什麼風把你這位大人物吹到我這裡來了?”月可坐在桌子上,看著翻窗進來的武淩一問道。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是在等我嗎?”武淩一走到了月可的對麵坐下,笑著說道。
月可直接給了武淩一一個白眼。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月可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我這次來,是為了跟你說火焰閣的事。”
“看來是有結果的,對嗎?”月可將剛完成的如意結放在桌子上說道。
“是,火焰閣的閣主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居然接單來殺你,所以他想要賠償你。”
“怎麼賠?”月可手裡編織著同心結問道。
“火焰閣的閣主說可以答應我們兩個要求。”
“武淩一,你知道我最不缺的就是這個。他會這麼跟你說,怕是想知道我們的事情而已。”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
“既然火焰閣閣主都這樣說了,那這兩個要求就先留著吧!”
“另一個就是火焰閣閣主希望,南疆殺手交還給他。”
“這個我就不能夠做主了,因為人不在我手上。”
“人不在你手上嗎?”
“是啊,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場,所以我也沒去搭理那個殺手的下落。”
“我知道了。”
“還有什麼事嗎?”
“你知道,葉宸宇花了大價錢,讓情報盟幫他調查你身邊那個男人的身份嗎?”
“不知道。”月可搖了搖頭說道。“但他跟我說過他要調查他的身份。”
“調查結果出來了,你想要知道嗎?”
月可聽到武淩一的話,手裡的動作就停了下來,她抬頭看向對麵拿著信封的武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