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覺得這樣慢慢的折磨他,比一刀殺了他還要痛快。
一陣劇痛過後,塗子清坐在那裡喘著粗氣,渾身都是汗,連衣服都被弄得很臟。
“塗子謙,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月可蹲了下去,正眼看著塗子謙說道。
“你……你到底是誰?”
“我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你隻要記住一句話,你敢傷了我的人,就得要付出千倍甚至是萬倍的代價。”
說完話的月可轉身就離開了。
鷹臣連忙跟他出去,留下了塗子謙一個人在黑暗中大吼大叫。
“公子,還用不用對他下藥?”
“不用,我剛才已經對他下了藥。他每天都會忍受粉身碎骨般的疼痛。誰讓他碰了我的人呢!”
“是。”
月可跟鷹臣直接回了軍營。戰景奕正在軍帳裡處理公務呢!
“戰景奕。”
“回來啦?他們怎麼樣了?”戰景奕剛好處理完手上的公務,拉起月可的手,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解下她臉上的麵具。
“沒什麼大礙。吃了解毒丸就沒事了。”
“真是辛苦你了!”戰景奕拉起月可的手親了一口說道。
月可摟著戰景奕的脖子說道。
“彆說什麼辛苦不辛苦的話。對了,戰景奕,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開戰?”
“就這兩天!你彆擔心,等這件事解決完了,我們就回家。”
“好。另外,我去見過塗子謙了。”
“你去見他乾什麼?”
“沒什麼,就隻是好奇而已。”
“你呀,好奇心未免太重了。”戰景奕笑著捏了一下月可的鼻子說道。
月可也沒回答他的話,隻是對他輕輕一笑。
“主子。”
月可拿起桌子上的麵具,從戰景奕的懷裡起來。
“進來!”
鷹臣走了進來,朝著戰景奕揖了一禮。
“老將軍說,明日一早,便朝科爾布發動攻擊。”
“知道了。”
隔天一早,就由周將軍發動正麵的攻擊,而餘將軍則是帶人繞到科爾布的背後,進行兩麵夾攻計劃。
自從塗子謙失蹤後,科爾布也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他隻是想等著援兵一到,即刻就對戰景奕他們發動攻擊。
沒有想到他一直等著援兵還沒有來,他就被前後夾擊,絲毫都動彈不得。無奈之下,他隻好帶著手裡僅有的兵開始防禦,想要找個機會突出重圍,逃回番奴國去。
之前的那一場戰爭,雙方都死傷無數。科爾布手裡的兵也隻剩下兩萬。麵對戰景奕這一方的五萬兵馬。
就在兩天的時間裡,科爾布等人被圍攻的隻剩下一百餘人。
“科爾布將軍,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們非死在這裡不可。”站在科爾布身邊的副將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