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月兒可以給我一個補償嗎?”戰景奕直勾勾的看著月可問道。
“什麼補償?”月可不解的問道。
“剛才的事情讓我好傷心!所以,月兒必須給我一個補償。”
月可聽到這話,笑著說道。
“那你想要我給你什麼補償?或者,我給你做一碗麵。”
說完月可打算起身下床去廚房做麵條,然後就被戰景奕拉了回去。他翻身將月可壓在身下。
“我才不想吃什麼麵條,我想吃的人是你。”
說完就吻了下去。
外麵院子裡的四人正在堆雪人呢。至於為什麼是四個人呢?因為鷹臣和鷹暉是被幽靈和沐陽拉來乾活的。
“鷹暉,堆好一點。這左右都不對稱!”幽靈叉著腰指著那雪人朝鷹暉說道。
“我真不明白了,明明是你想要賺公子的紅包,乾嘛把我拉下水啊?”鷹暉放下手裡的雪球說道。
“對啊,明明是你們兩個人的事,為什麼連我們兩個都要被你們拉過來乾活?”鷹臣也跟著附和道。
“鷹臣哥,大不了我等會兒要是拿到了師傅的大紅包,分你一半。”沐陽笑著開口說道。
“這還差不多!”鷹臣聽到這話心滿意足的幫沐陽堆雪人去了。
鷹暉聽到沐陽這麼說,轉過頭問幽靈。
“那你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幽靈打算裝糊塗。
“人家沐陽讓鷹臣乾活都願意分一半的紅包給他。那我給你乾活,你是不是得分一半給我呢?”鷹暉雙手環胸,看著幽靈問道。
“哎呀,大家都是兄弟,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吧!”幽靈把手搭在鷹暉的肩膀上說道。
“誰跟你是兄弟啊!”鷹暉將幽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拉了下來說道。
“不幫就算了!”幽靈賭氣的轉身去堆雪人。
鷹暉看著幽靈生氣了,歎了一口氣,但他還是動手幫幽靈把雪人堆好。
半個時辰後,月可才從床上下來。心裡還在埋怨戰景奕。真是的,自己的嘴巴都被他親腫了。這讓她怎麼去見人呐?
月可越想越氣,她轉過身抓起枕頭就扔到了戰景奕身上。
戰景奕側躺在床上,伸出右手接住那個枕頭,笑著說道。
“月兒。”
“彆叫我!”月可氣鼓鼓的說道。
戰景奕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太過分了,於是他伸手將月可拉回床上。
“你乾嘛?放開!”月可掙紮的說道。
“月兒,我不是故意的。”
“你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我的嘴巴都腫了,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月可指著自己的嘴巴跟戰景奕說道。
戰景奕伸手撫摸月可那有點腫的嘴巴,笑著上去又親了一口。
“你還來!”月可推開戰景奕說道。
“那我不也是付出代價了嗎?”
“你付出什麼代價?”月可坐起身氣鼓鼓的說道。
“那你看我身上這些痕跡,是不是你乾的?”戰景奕將被子拉了下來,露出了光溜溜的肩膀。
月可聽到這話轉頭一看,那裡有一些指甲痕,這是因為戰景奕親得她透不過氣來,所以她就動了手。
“那也是你自找的,我都說不要了,你還硬來!”月可抓起被子一把蓋住戰景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