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櫻不同意!說她現在的身份配不上人家。我讓她回去好好的考慮考慮,不要急著拒絕。”
“不知來提親的人是誰?”丹茜疑惑的問道。
“黃捕頭。”
“這就難怪了。”丹茜笑著說道。
月可看著丹茜不明就理的問道。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黃捕頭因為在衙門做事,所以他的身份會比尋常的平民百姓更高一點,所以丹櫻會拒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又如何?對你們來說,身份就那麼的重要嗎?”月可抬頭看著丹茜不解的問道。
“姑娘不懂得這些也是正常的。但在我們這,身份地位就代表了一切,地位越高的人,身份就更加的尊貴。”
“可是。無論你們是什麼身份,在我這裡都是普通人而已。”
“姑娘是可以不去計較這些,但是旁人就會。所以,丹櫻應該是擔心會連累黃捕頭吧!”
“丹茜,你跟丹櫻住在一起,你再好好的勸勸她。隻要她願意,我就幫她恢複平民的身份,讓她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姑娘放心,我會好好的勸勸她。丹櫻或許隻是一時想不開而已,等她想通了就沒事了。”
“但願如此,畢竟這可是一門好姻緣呢!”
“姑娘說的是!”
時間一轉眼就來到了晚上。
月可拿著酒瓶坐在醫館的屋頂上看月亮。想著白天黃捕頭來提親的事,真不知道丹櫻最後會不會答應。
想著想著,她突然有點想戰景奕了,雖然他剛離開還沒幾天。
在邊關的時候,月可都是報之戰景奕睡覺的。回來的這段日子裡,她一直睡得不好。果然那,都已經養成了習慣,沒有戰景奕就睡不著。
突然,月可眼神變得十分的犀利,將手裡的酒瓶朝一個方向扔了過去。
黑暗中,一隻手接住了月可朝他扔過去的酒瓶。他輕輕一笑,對著月可說道。
“月兒,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嗎?”
“把酒給我!”月可伸出手朝戰景奕說道。
戰景奕微笑著走到月可的身邊坐下,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坐下之後,一把摟住月可,將她的頭扭了過來。他便吻了上去,將嘴裡的酒一滴不漏的過渡到了月可的嘴裡。
月可瘋狂的吮吸著戰景奕嘴裡的酒,直到喝完之後,戰景奕才放開她,她還意猶未儘的舔著自己的嘴巴。
“好喝嗎?”戰景奕深情的望著月可問道。
“好喝。美酒配美男,這可真是最好的下酒菜啊!”月可用食指挑起戰景奕的下巴說道。
“月兒就沒有想我嗎?”戰景奕把手搭在月可的腰上問道。
“沒有。”月可麵不改色的撒著謊。
“真的沒有嗎?”戰景奕還不死心的靠近月可再次追問道。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說去忙嗎?”月可拿過戰景奕手裡的酒壺,轉過身又喝了一口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