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鷹臣離開後,月可才開口問道。
“戰景奕,你覺得這個婢女有沒有可能是彆人安插的眼線?”
“這個的可能性不大。”
“那就有可能是混進來的。可是鳳王府裡有那麼多的暗衛,怎麼可能會讓一個人混進來?除非……”月可摸著下巴說道。
“除非什麼?”
“除非有人裡應外合。”
“我會讓鷹臣把全府的下人都查一遍。”戰景奕摟著月可說道。
“雖然最近其他國家的使團們都相繼離京了,但是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沒事的,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月兒隻要安心備嫁即可。”戰景奕揉著月可的頭發,溫柔的說道。
“嗯。”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一個月。這天,月可坐車前往城外的報國寺。
“郡主,吃點點心吧。”南嫣打開食盒,端出一碟點心放到月可身邊的小桌子上說道。
“嗯。”月可看著書,伸手十分精準的從碟子裡拿出一塊糕點吃了起來。
“郡主,今日原本是公主約您去報國寺的。您怎麼選擇獨自前往?”
“安親王府與郡主府在相反的方向,反正我也有車,就不用嵐兒大老遠的繞道來接我了。”
“也是。這樣倒是能夠節省一些時間。”南嫣倒了一杯茶遞給月可說道。
“最近宮裡可有什麼動靜?”月可接過茶杯喝了一口。
“沒什麼動靜,不過就是後宮妃子那些爭風吃醋的事情,不值得臟了郡主的耳朵。”
“那婉妃呢?她肯乖乖的待在自己的宮裡嗎?”月可放下茶杯問道。
“說來也奇怪,自從皇上讓婉妃靜心在宮裡安胎之後,她的宮裡也沒有再傳出什麼動靜來。每回太醫去請脈都是說很正常。”
“婉妃能夠耐得住性子,那倒也是奇怪!”
雖然南嫣是這麼說,但是月可卻知道婉妃會如此消停的原因。是因為皇上不許她宮裡的人隨意出入,所以她就算想要聯係外界也是沒有辦法的。
“郡主,這畢竟是後宮的事,郡主還是少些打聽吧!”南嫣開口勸說道。
“怎麼說?”月可拿出一本書打開說道。
“無論是婉妃,還是其他的嬪妃,那都是皇上的家事。”
“你這話就多慮了,我才不會去搭理皇上的家事。隻是這婉妃之前的種種行為讓我有些疑惑而已。”月可將書翻過一頁說道。
“奴婢明白郡主的意思。可是要是打聽的太多,被有心人知道的話,那……”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有的時候,有些事也不是我們能夠控製的。”
就在南嫣疑惑月可這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這是到了嗎?”南嫣疑惑的掀開簾子問道。
可當南嫣剛朝著外麵伸出頭,就被月可伸手一把給抓了回去。一支箭剛好從她的臉頰劃了過去,直直的插在一旁的馬車壁上。南嫣驚恐的捂著自己流血的臉朝著月可喊道。
“郡主。”
“彆擔心!”月可按住了南嫣的肩膀。
這時外麵響起了刀劍碰撞的聲響,嚇得南嫣一個勁的抖著。
過了好一會,外麵的聲音才逐漸的停了下來。就在南嫣有些疑惑的時候,這時外麵傳來一個聲音。
“郡主,有無大礙?”
南嫣聽出那個聲音是半雨的,月可起身掀開簾子走了出去,南嫣也跟著走了出去,看到滿地的屍體時不由得嚇了一跳。
“能否查出身份?”
“郡主,這些黑衣人的身上並沒有身份證明,所以並不清楚到底是誰派來的。”檢查了一圈回來的半晴朝著月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