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景奕這才開心的笑了,他摟著月可的腰說道。
“謝謝月兒這麼相信我!”
“戰景奕,我並不想事事都約束你,這樣我們之間的感情就會發生變化,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明白了。”
第二天,月可便收到了柔嘉郡主病重的消息。
“你說這柔嘉郡主是真的病重,還是為了逃脫和親假裝的呢?”夙羽給月可剝著花生問道。
“不知道呢!但是不管她是屬於哪一種,和親之事她是逃不了的。”月可拿著剪刀修剪著手裡的花枝說道。
“不得不說,這柔嘉郡主倒是個癡情種!”
“癡情不癡情的,都是她自己認為的。在外人看來,這已經算是一種瘋狂了!”月可將修剪好的花枝插入花瓶說道。
“說的也對!這種人往往做事就會太過於執著。”
“所以,在這種人身邊就得要時刻小心著,免得什麼時候被反殺了都不知道。”
“不過,若是這柔嘉郡主真的病重,那還有可能去和親嗎?”夙羽好奇的朝著月可問道。
“不知道。何況這事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月可搖了搖頭說道。
“如果她不能去和親的話,那她以後是不是還會一直糾纏著鳳王?”
“和親之事已經頒布天下,想要更換人選,怕也不是一件特彆容易的事。”
“如果讓她知道,無論她有沒有病重,最後都還是要遠嫁,你覺得會如何?”
“你是不是有什麼好主意?”月可將花瓶裡的花調整了一下位置說道。
“好主意倒是沒有,我也隻是不希望她一直給你添堵而已。”
“那也是人生的一小部分快樂而已。”
聽到月可的話夙羽笑著說道。
“看來你是真的不擔心鳳王會背叛你?”
“不會。我相信他!”
“可是男人要是靠得住,這母豬都會上樹了!”
“你這都是從哪裡聽到的?”月可疑惑的看著夙羽問道。
“就是在府裡聽到的。”
“夙羽啊,你不要老是聽那些下人在那裡胡說八道。”
“可是我覺得他們說的有一些道理並沒有錯啊!”夙羽朝著月可反駁道。
“是,有一些是沒有錯,但你也得懂得區分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