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知府,你是拿本群主開玩笑嗎?”
“下官不敢。”康江畢恭畢敬的說道。
“不敢,那你又何必用這種事情來試探本郡主的態度?”
“郡主,下官確實是有生意想與郡主合作。”
“那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月可見對方轉移了話題,於是便緊抓著剛才的問題問道。
“下官總得知道郡主的底線,這樣合作起來,下官才有分寸。”
“康知府,我看你是瘋了。”月可生氣的站起身吼道。“本郡主出身名門,又豈是你一個小小平民出身的人可是戲耍的!”
康江見狀,連忙不慌不忙的跪下說道。
“郡主,下官知錯了!”
月可看著跪在地上的康江,她不明白為什麼對方非得用這個辦法來試探她。心想著一定是那個人發現了什麼?不過這也不太可能,她都這麼小心了,而且手腳都收拾乾淨了,應該沒那麼容易被發現才對。
想到這裡,月可直接轉身就離開了。留下康江一個人跪在原地。
康江這次也沒有再挽留舞安郡主,他隻是在月可帶人離開後才慢慢的抬起頭,然後扶著一旁的椅子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馬車上
夙羽吃著葉宸宇臨走前塞給她的糕點,看著一上車就表情十分嚴肅的月可,疑惑的開口問道。
“月兒,怎麼了?”
“沒什麼。”月可轉過頭看向夙羽問道。“你是不是溜出去玩了?”
“嗯,那些歌舞實在是太無趣了,所以我才會跑出去散散心。不過我倒是看到那個康江的慘樣。真是太逗了!”夙羽笑著說道。
但是她發現月可好像有什麼心事,因為她從上車以後就一直沒跟自己說話。
回到郡主府後,月可直接帶著鷹暉來到了書房。
“王妃,怎麼了?”鷹暉看著一臉嚴肅的月可問道。
“剛才康江的話你也聽到了。”
“是。但屬下不明白,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鷹暉感到十分的疑惑。畢竟開礦這種事情可是很忌諱。而康江居然擺到明麵上來說,好像完全不害怕被人知道似的。
“鷹暉,你還記得之前唐村的人私自開礦的事情嗎?”
“記得,當時還引起了地牛翻身。”
說起這件事情,鷹暉倒是印象十分深刻。畢竟當時導致了附近幾個村房屋受毀嚴重,也傷了好多人。
“我懷疑,那個人有可能查到當年的事情了。”月可說出了心中所想。
“這不可能啊!當年的知情人都是我們的人。沒有主子的吩咐,他們是斷不敢泄露有關於王妃的任何信息。”鷹暉信誓旦旦的說道。
“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安心。”
“這事姑娘不用擔心!”
幽靈出現在鷹暉的身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