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兒後的江詩雅出來清洗一下手上的血跡,然後就偶遇了亂入的他。
合理,太合理了。
難怪她剛才對自己說了那番話,感情是把自己當成了那個黃毛的同夥
推理到這一步的時候,林寂秋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我能受這委屈嗎我是正經人誒,我剛背的《滕王閣序》!
想到這,林寂秋立馬轉身跑出了衛生間。
江詩雅還沒走遠,林寂秋剛才看到她往角落的小樹林裡走去了。
“等下同學,你聽我解……臥槽”
但下一刻林寂秋就差點閃了腰,因為站在一片樹叢裡的江詩雅,正在解她胸口上的襯衫扣子!
而且扣子已經解下來了好幾顆,露出了大片晶瑩的肌膚。
“……”林寂秋又傻眼了。
林寂秋敢對天發誓自己絕對不是故意的,但講道理十八年來,他還真沒見過這種場麵。
這麼大的場麵,一把手都hold不住。
林寂秋迅速地彆過臉去,沒多久便感覺到有東西被迎麵扔在了自己的身上。
林寂秋下意識接過,是江詩雅的書包。
“你能不能小點聲”
江詩雅沒好氣地說道。
緊接著被扔過來的,是一團被揉成一團的衣服,正是江詩雅換下來的白襯衫。
明明已經被汗水浸濕,卻依然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女孩子的體香。
再接著,江詩雅把自己的百褶裙也扔了過來。
當林寂秋反應過來這個女生是在脫衣服的時候,江詩雅已經換上了一套新的穿搭。
寬鬆的oversie風格的t恤,以及薄款的黑色直筒長褲。
江詩雅在地上隨意地坐了下來,又把小皮鞋換成了一雙匡威的高幫帆布鞋。
她又把自己的馬尾辮解開。
明顯燙染過的,海藻般的大波浪長發,隨性地披散在了後背上。
至此,麵前的這個女孩,一下子就從甜美校園係女孩,變成了運動休閒風的禦姐。
不得不說,像江詩雅這種衣架子身材就是有著任性的資本。
無論什麼風格的搭配,放在她的身上幾乎都像是量身訂製一樣合適。
林寂秋好心地提醒道:“今天是周一,要穿校服的。”
“那又怎麼樣”
“我這輩子穿過最難受的,質量最差的衣服,就是一中的校服。”
江詩雅滿不在乎地說道:“要不是被抓去上台講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動它一次。”
其實你穿校服害挺好康……
不過林寂秋當然不會這麼說,現在當務之急是狠狠地把自己洗白:“我剛才真的不是……”
“知道。”
江詩雅似乎沒打算給林寂秋解釋的機會:“我看得出來。”
“誒”林寂秋一愣:“怎麼說”
“這還用怎麼說”
她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從林寂秋的手裡接過書包和衣服:“你一看就是個雛啊。”
“像你這種純情黃花大閨男,一般都沒什麼壞心思。”
“”
靠北啦,誰說我是雛啊
誰讓你說得那麼大聲的啊
雛雛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知道嗎!
“看你這副樣子,我應該是說中咯。”
見林寂秋明顯有些慌了神,江詩雅又是很開心地笑了起來,發出了“鵝鵝鵝”的笑聲。
【叮!】
【伱受到了無情嘲諷攻擊!】
【你進入了負麵狀態:急了!】
【hp-20%!】
焯!
你說清楚,到底是誰急了
╯︵┻━┻
林寂秋忽然意識到,他似乎不是這個女孩子的對手。
在二人的交談和互動中,從始至終,江詩雅一直都占據著絕對的主動權。
這這種感覺,跟與程佳繪那樣乖巧的女生相處時截然相反。
帶著四分氣急敗壞,三分鬼使神差、兩份狗急跳牆和一分玉石俱焚的心態,林寂秋道:
“你這話的意思是,你是老司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