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奈心滿意足的答應了。
“駕!”
“遵命。”
蕭音配合的飛來飛去,保證霧奈坐的穩穩當當。
奉道看著這兩人相處,覺得新奇,這般親密的超脫者還真是少見,沒有防備的關係,不是愛情,複雜卻又純粹。
戲看完了,正事還是要做的。
“霧道友能給我拉投票嗎?”
霧奈坐在蕭音肩頭大手一揮,“要多少,管夠!”
奉道的表情都變了,目光熱切,視線灼熱,財神爺啊這是!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有勞霧道友了。”
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兩人來到正一宗。
霧奈不滿的打量謝霖,‘就是這個愣頭青?’
蕭音看著謝霖的慘狀,不知道為什麼謝霖被裴鬆之攆的到處躲避,處境看著有些不妙。
嗬,真丟我的臉!
謝霖從樹後偷瞄裴鬆之,“師父,我真是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幫你梳理胡須,沒想扯了一把下來。”
裴鬆之飄逸的白胡子七零八落,仙風道骨平添狼狽,現在更是氣得舉著劍削過來。
“誰保養胡須用蜂蠟!”
“你還我胡須來!”
謝霖利落的攀上樹,嘴上不停解釋,隻是越解釋裴鬆之越是生氣。
“師父,我隻是不小心拿錯了,那上麵又沒標注,我以為這是精油。”
“徒兒真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發誓。”
“師父你把劍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
裴鬆之猙獰的笑著,輕功施展幾步躍上樹。
“我的乖乖徒兒,就用你的頭發給為師做個胡須好了。”
“我保養多年的胡須啊,你毀我胡須,你是在要我老命!”
“逆徒,看削!”
謝霖左躲右躲,長發依舊翩然落下。
頭發越來越少,謝霖急了,“師父,你真削啊!師父!”
裴鬆之原話奉還,“為師隻是想要一副胡須,為師也不是故意的。”
好在裴鬆之有分寸,隻削了謝霖的頭頂長發。
謝霖未到中年,喜提地中海造型,捂著自己頭頂哀哀哭泣。
“嗚啊,師父欺負徒弟,嗚啊嗚。”
裴鬆之饒有興致的撿拾長發,生怕漏下一縷。
“這些應當是夠了。”
“好了,彆哭了,為師原諒你了。”
“不必這般愧疚。”
謝霖繼續哭,“我才不是愧疚!”
“師父好狠的心!嗚啊。”
裴鬆之給謝霖束發,也有心情溫聲細語的哄,“沒事,你看束發看不出來。”
謝霖摸著自己的頭頂,發現確實被遮擋住,也不再糾結,眥著個大牙傻樂。
“那我們扯平了,師父彆拿劍追我。”
裴鬆之點頭,回去研究製作胡須。“嗯嗯。”
謝霖繼續做自己的事,一旦動作激烈,頭頂總涼颼颼的,鋥光瓦亮的頭皮若隱若現,被同門偷偷笑話,還不告訴他。
霧奈看熱鬨笑得直抖,蕭音看著更覺丟人,我怎遇到這個家夥啊!
秉持著眼不見為淨的原則,蕭音隨意交代謝霖幾句,帶著霧奈下山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