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錯愕,三雙眼睛皆注視著裴鬆之,“師兄/師父,你竟然還是童子身!”
謝霖不可思議的圍著裴鬆之打量,“師父,你是在開玩笑嗎?”
“我還以為就我這麼慘呢,我私下裡問過,有些師兄弟已經不是童子身了。”
謝霖突然高興起來,臉頰掛上梨渦。
“原來,還有師父你陪我。”
“哈哈,這樣想想,我心裡舒服多了。”
“謝謝師父!”
裴鬆之火上心頭,抄起旁邊孫師叔的拐杖,就追著謝霖錘。
謝霖早就預料到這下場,腳下生風。
裴鬆之怒喝:“你有本事笑話為師,你有本事彆跑啊!”
“你給老子站住!”
謝霖才不會聽,人跑遠了,遠遠傳來一句挑釁。
“謝謝師父!”
裴鬆之氣得轉來轉去,也學著孫師叔的樣子,拿拐杖這戳那戳。
“氣死老夫了,氣死老夫了!”
“等老夫忙完,看我怎麼收拾你個臭小子!”
“現在謝謝我,你待會兒哭都哭不出來!”
圍觀起勁的孫師叔,樂嗬的接著分析功法,“若不想一直保持童子身,那這功法得早停。”
“畢竟,一日修煉這功法,以前的功法不得寸進。”
“若是被破了身,又回到原點,修煉的越久,就耽擱越久。”
莫師叔拿銀針指著一行字,“看這裡可以主動散功。”
“若是不想過和尚尼姑的日子,越早散功越好。”
說到這裡,莫師叔捉狹地看向裴鬆之,“是不是呀,師兄。”
成功得到裴鬆之的一個怒視,“莫丫頭,彆鬨!”
莫師叔擺擺手,裝的若無其事,“師兄想哪兒去了,師妹在說功法呢。”
裴鬆之不想再忍了,上去就給了看好戲師弟師妹久違的木魚敲。
孫師叔整理著自己的頭發,“都給我敲亂了。”
莫師叔疼出一汪眼淚,“鼓起一個包,師兄好狠的心!”
裴鬆之擔憂上前,莫師叔一記銀針紮來。
“小小回禮,不用謝。”
莫師叔紮完人就跑,行走間竟有些年輕時候的雀躍。
孫師叔奪過拐杖識趣的退場,“我去看看那群皮猴子。”
隻有裴鬆之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
“哎喲哎喲,狠心的到底是誰。”
“哎喲哎喲,這麼大一個宗門,都欺負我這個老頭子,哎喲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