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軍兩口子有點驚訝,用帶著疑問的眼光看著老李。
老李說道:“玉軍,你給我拿兩根粗點的棍子過來”
馬玉軍說了聲“嗯”後轉身找棍子去了。
兩根棍子拿過來後,老李讓馬玉軍將一把高凳子放在門口的桌子上,讓馬秀花坐了上去,並讓馬玉軍站在桌子上,扶住馬秀花。
一切做妥當後,
老李拿著棍子蹲在地上,對馬秀花喊道:“馬秀花,看這裡”,說完,拿棍子狠狠敲了一下地麵,馬秀花驚了一下,還好沒有暈倒。
老李說道:“馬秀花,我用棍子敲地麵,你驚什麼?”
馬秀花笑了起來。
老李接著又喊道:“馬秀花,繼續看這裡”說完,又猛地拿棍子敲了一下地麵,這回馬秀花不覺得驚,她不解地問道:“李叔,你敲地麵乾啥啊?”
老李沒有回答,突然又用棍子狠狠敲了一下地麵,馬秀花更加疑惑地看著老李。
老李示意馬玉軍下來,下來後的馬玉軍被老李在耳朵旁嘀咕了幾句,他疑惑不解地拿起棍子走到了門旁邊,對著馬秀花喊道:“媳婦,看這裡”說著用木棍敲了一下門。
馬秀花不解地看著馬玉軍,準備問問她敲門乾什麼時,老李突然用棍子狠狠地敲了一下地麵,馬秀花回過頭疑惑地問老李:“李叔,你到底在乾什麼,咋還不開始治病?”
老李站起身後說道:“你的病已經好了”
“這樣就好了?”馬玉軍和馬秀花同時疑惑地問道。
“嗯嗯,已經好了,下來吧”老李回答道。
就在馬秀花剛從桌子上下來時,老李突然一棍子打在桌子上,馬秀花回頭不解地問:“李叔,你到底在乾啥?”
老李笑了笑問道:“馬秀花,剛剛我砸桌子的聲音那麼大,你沒感覺嗎?”
“你砸桌子,我當然沒感覺啊,哎,我的病好了,我剛才竟然沒暈倒”馬秀花驚奇地說道。
“是啊、是啊,媳婦,平時你連重點的腳步聲都聽不得,剛才竟然沒事”馬玉軍開心地說道,剛說完,他突然用棍子狠狠砸了一下桌子,發現對馬秀花沒有絲毫影響後,他確定馬秀花的病好了。
平複了下激動的心情後,兩人對老李道了好幾聲謝謝,老李笑著說“應該的,應該的”
重新落座後,馬玉軍對老李問道:“李叔,我媳婦的病好多醫生都沒治好,說是腦神經出了問題,為什麼你簡簡單單用棍子敲了幾下地麵,她的病就好了?”
老李喝了口茶後說道:“你媳婦的病根是受驚了,古有雲‘驚者平之,平者常也,平常見之必無驚’所以我用木棍多次敲擊地麵,讓秀花習慣異響,習慣了就不驚了,不驚了病就自然好了”
馬玉軍點了點頭後又問道:“李叔,讓她坐那麼高是為什麼啊?”
老李回答道:“夫驚者,神上越也。從下擊地,使神之下視,所以收神也。”
“李叔真乃神人也”馬玉軍讚美道。
“嗬嗬,哪是什麼神人,隻不過多讀了幾本書罷了”老李回答道。
“你們倆之、者、乎的在說什麼啊?”馬秀花不解地問道。
對於隻有一年級水平的馬秀花,文言文確實對她來說就是天書,但對於常年研究陰陽風水的馬玉軍來說,文言文真不是什麼難懂的天書。
兩人看了一下馬秀花,笑了起來。
馬玉軍正了正色,對老李說道:“李叔,我有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老李回答道:“但說無妨”
“李叔你能不能收我為徒,讓我以後侍奉你”馬玉軍用期待的語氣問道。
老李回答道:“我派曆來講究一脈單傳,我已經有了徒兒,再不能收徒了。”
馬玉軍聽完老李的話,失落地說了聲“嗯”。
老李笑了笑說道:“不能收你為徒,但我傳你一術,也未嘗不可。”
馬玉軍激動地跳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