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用鼻子嗅了嗅,隻聞到了一股子香煙味,壓根就沒聞到博舟所說的那種屍氣。
當我們走進房間時,隻見房間裡有個人被緊緊地綁在床上,嘴裡塞著一條毛巾,正死命掙紮。
看見這一幕,沒說的,肯定就是“鬼上身”。
我走到那人的身邊,抓著他的手做了下診斷,的確是“鬼上身”,這左手的中指根突突直跳。
我指著那人對馬玉軍說道:“馬叔,把他綁成‘大’字形,再把鞋子脫了吧。”
馬玉軍聽後,立馬指揮人開始動作。
待一切做妥當後,我看了一下手表,距離陰日陰時還差十五分鐘,於是就等。
時辰一到,我開始行咒下針,期間我的心裡也湧上了一股股恨意,但我及時念“靜心訣”後,那種感覺壓了下去,施治很順利,四針下去,都沒問個離體的條件,那人就好了。
我覺得我的手藝越來越精湛了。
那人好了後,我取出了他身體上的銀針,針剛拔下來,那人又開始狂躁掙紮,儼然又是一副“鬼上身”的樣子,這可把我整不會了,這種情況我以前沒遇見過,師父也沒講過啊。
於是我又開始行咒下針,四針過後那人又好了,但針一拔又犯病了,這讓我心裡有點急躁。
接著我又硬著頭皮開始行咒下針,這次我念了足足九遍咒語,心底出現那種恨意時,也沒再念“靜心訣”,任由它滋長。
此時我已經殺氣騰騰,隱隱快要喪失理智了,我對著那人大聲喊道:“大膽邪祟,給臉不要臉,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罷,我開始紮針,一路給他紮了下去,在運用火針時,管他單日雙日,我直接搞了九下,紮到第十一針時,我已經理智全無,就在我準備紮十二針,也就是舌下針時,一個很大的力道傳來,我被人按倒在地上了,我當時非常憤怒,直接對著按我的人拳打腳踢,突然我感覺從我頭頂百會穴處有一股冷氣傳來,我瞬間冷靜了,抬頭時,看見博舟一手按著我的頭頂,一手做著一個複雜的手訣。
看我清醒了,博舟做了個收功的動作。
我發現我流鼻血了,而且還很多,前胸的衣服上全是我的鼻血。
我轉頭看向四周,看見周圍的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
“這是咋了?”我對博舟問道。
博舟回答道:“剛才你出了點問題,這人你一個人治不了,你休息一下,等會我倆一起來。”
我點了點頭,被馬玉軍扶著走出了門外。
坐在院子裡,暖洋洋的太陽照得我非常舒服。
晚上時,我已滿血複活,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我跟著博舟走進綁著那人的房間。
博舟對我說道:“這人靈魂太弱,等會兒我先開始,等我做妥當了你再紮針。”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