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舟說道:“行,但你從今天起不能罵人,更不能打人,而且要聽話,如果你做到了,我就帶你去賽車。”
李文惠娟重重點了點頭,說道:“行,我全部答應你,隻要你帶我去賽車就行。”
我心裡暗道,博舟是完全拿捏住了這小妮子啊。
韋豪直接將我們送回了家。
一夜無話,第二日,跟往常一樣還是學習。但不同的是李文惠娟真變乖了,也不罵人了,也不使喚李文惠娟了,對著我和博舟一口一口的叫哥哥,要不是李文惠蘭就在身邊,我都懷疑她是李文惠娟了。
那天中午我跟博舟提起李文惠娟的變化時,博舟說道:“像李文惠娟這種人,靈魂深處有一縷野獸的魂,需要定期釋放那股子靈魂深處傳來的野性,如果不被釋放,就會看誰都不順眼,特喜歡跟人吵架或者打架,而且做事沒有耐心,如果積壓地太久,他們會自殘或者殘害彆人,而且一旦殘害彆人,往往手段是極其殘忍的,這種人性格上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刺激,不怕死,特喜歡玩命,非常享受那種一腳天堂一腳地獄的感覺。那晚我之所以讓那小妮子坐我副駕駛上,就是為了讓他釋放那股子野性,你沒看見她在車上的那樣,那叫一個專心和聚精會神,那時候根本感覺不到她是個小孩,倒像是個經驗豐富的老車手,其實最後的那招虛晃就是這小妮子建議的,隻是被我做出來了而已。”
我聽後沉默了,不知道說什麼。
下午,練完跆拳道回到家時,博舟對我說道:“韋豪說昨晚的錢已經打過來了。”
我聽後,拉著李文蕙娟就往銀行走去,我是為了看我贏了多少錢,這妮子純粹是我拉著陪我的。
來到銀行,在自動取款機前一頓操作後,我發現我的銀行卡裡除去原來的錢,多了元,這來錢太快了吧,可把我激動壞了。
我取出我的銀行卡,將李文惠娟那小妮子的銀行卡插了進去,當他卡裡的的餘額出現時,我是數了好幾遍,足足有33萬多,快到34萬了,我看著這一串數字,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我對正在吃雪糕的李文惠娟說道:“你的卡裡有三十多萬。”
她說道:“嗯嗯,知道了。”
這小妮子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繼續對她說道:“你的卡裡有三十多萬啊。”
她像看一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說道:“我都說我知道了,你咋還說啊,跟個神經病一樣。”
我對她補充道:“你昨晚贏了二十多萬,你不開心嗎?”
她看了我一下,說道:“這有啥開心的,就是昨晚全輸了也沒事。”
我一看,得,這小妮子根本就跟我不是一個世界中的人。
她看了一下我,仿佛想到了什麼,對我笑著說道:“博文哥哥,你是不是沒錢啊,你要沒錢的話,你叫我一聲姐姐,我給你一萬塊,叫兩聲,給兩萬,叫三十聲,這卡裡的錢全是你的了。”
說實話,我當時動心了,但最後理智壓住了我的貪欲,我在她頭上刷了一巴掌後說道:“小丫頭片子,你想的美,小爺我不為你的一鬥米而折腰,回家吧。”
她使勁摸了摸自己的頭(在抗議我刷了她一巴掌)後說道:“今天本小姐說的這遊戲長期有效哦,哪天你沒錢了就叫我一聲姐姐,姐姐我就賞給你一萬。”
我瞪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她跟在我身後,邊走邊吃雪糕。
哦,忘了說,這小妮子買東西有個特點,買東西都會買兩個,從來不單著買,就連買牙膏、牙刷、拖鞋等也會買兩個(雙),如果商店僅剩一個他需要的,即使再怎麼急需,她也不會買的。
剛才買雪糕就買了兩個,一個吃完再吃另一個,我以為隻有她這樣,後來發現李文惠蘭也是一樣,所以,當這倆小妮子不管拿出任何東西,你要完全相信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還放著另一個一模一樣的。
我以為這是有錢人的一種花錢方式,是她倆的爸媽就這麼教的,後來我了解到這根本就是從娘胎裡帶的,從來沒有人教過,我問過李文蕙蘭,問她為什麼這樣買東西,她的回答是這樣的:“如果買一個的話,她覺得她買的那東西會孤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