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說話了,他說的我聽不懂,但這聲音很威嚴。
正當我想問張哥這男孩說的是什麼意思時。
隻見坐著的老人突然站了起來,快步走到病床邊上,跟那男孩開始對話。
我看見這一幕,一時不知道要做什麼。
張哥拉了一下我,示意先出去。
我跟著張哥走了出去。
走出門口,我連“噓”了三聲,覺得身上輕鬆了下來。
張哥帶著我下了樓,站在一樓門口的台階上,我說道:“張哥,還沒紮完啊,等會再去紮嗎?”
張哥回道:“那小孩已經好了,不紮了。”
我說道:“不對啊,這小孩的口氣好像還是個老人的。”
張哥回道:“已經好了,正在說離體條件,等說完後那小孩就好了。”
我說道:“張哥,你原來懂‘鬼門十三針’啊。”
張哥搖頭道:“我不懂,但我當年見過你師父施展這套針法。”
我點了點頭,問道:“張哥,那小孩在說什麼啊?”
張哥凝重地說道:“不該問的不要問,記住我給你說的規矩。”
我忙閉嘴,點了點頭。
我倆在台階上站了三十多分鐘,站的我都覺得累了。
開門人走到我倆身邊,對張哥說道:“走吧,我帶你倆出去。”
張哥牽著我的手,往門外走去。
走到大門口時,開門人突然對我說道:“小娃,好針法,是家傳的還是拜師的。”
我看了一眼張哥,張哥對我點了點頭。
我恭敬地回道:“伯伯,我是拜師學的。”
開門人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很好,不知小娃你叫什麼名字。”
我正要說出自己名字時,張哥搶先說道:“阿伯,這小娃叫張亮。”
我第一反應張哥是不是記錯我的名字了,我用疑惑地眼光看向張哥時,他沒看我,隻是牽著我的手用力捏了兩下,我覺得張哥說這個名字是有原因的。
我也忙對開門人說道:“伯伯,我叫張亮。”
他笑著看了我和張哥一眼,我總覺得他的笑中有彆的意思。
他對我說道:“張亮,真是個好名字,你以後有困難就來找我哦。”
饒是我歲數在小,我也聽出這句話就是個客套話,我要當真了就是傻瓜。
我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伯伯。”
待將我倆送到門外後,開門人說道:“我就不再送你倆了,家裡還有一大堆事呢,你倆走到那下車的地方,自有司機在等你倆。”
張哥恭敬地說道:“知道了,讓阿伯你費心了。”
等到我倆走到下車的那個地方時,有一輛黑色的轎車靜靜地停在那裡,這車不是我們來時坐的那輛。
上車後,開車依舊是依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也是很安靜,一路上張哥很沉默,我覺得他自從看見那老人後開始有點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