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師哥,我就等的是你的這句話,我倆現在出去買個照相機走吧,要把劉姨的暴行給拍下來。”
博舟說道:“照相機不用買,馬叔的那台照相機就在我車裡呢。”
後續的幾天,李文蕙蘭一直沒給我打電話,我也去了一中讀書,我在初一五班,馬佳樂也在我們班,而劉鵬程本來在初一十班,但他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四天後轉到了我班,這樣,我們三個小學同學兼好兄弟又在一起了。
劉鵬程轉到我班的那天放學後,馬佳樂請客,我們在縣裡的一個小的炒菜館裡慶祝了一番,幾杯酒下肚後,馬佳樂說道:“我們三人從小就一起玩,以後也要一起玩,終生都是兄弟哦。”
我和劉鵬程附和道:“對對對,終生是兄弟。”
劉鵬程說道:“要不乾脆我們喝血酒拜把子吧。”
我和馬佳樂一聽,覺得甚是有理,於是我們找了把削鉛筆的刀,割開指頭,在酒杯裡滴了點血,學著電視上的模樣,跪在包廂的地上,三人拜把子喝血酒。
儀式完成後,我們按照出生年月排了一下,我最小,劉鵬程大我十個月,馬佳樂大我二十天,劉鵬程是大哥,馬佳樂是二哥,我是三弟。
酒足飯飽後我們各自回了家。
開學半個月後,晚上師父正準備給我上《金匱》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接通電話後,聽見李文蕙蘭用特彆輕的聲音給我說道:“哥哥,趕緊來救我和我姐姐。”
我一聽,瞬間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對電話那頭的李文蕙蘭問道:“劉姨又打你倆了嗎?”
李文蕙蘭輕聲說道:“對,你快來,我先掛了……。”
掛斷電話後,我大聲對博舟喊道:“師兄,趕緊備車,殺到江東救蕙蘭。”
我聽見博舟起身往門外跑去。
我三言兩句將這事情告訴了師父。
師父說道:“去吧,到江東了一切聽你博舟師兄的。”
我點了點頭,拉著趙寧往門外跑去。
當我倆剛跑出門外時,博舟的車也剛好開到門口。
一路上博舟的車開得飛快,一個小時左右,我們三人來到了江東市,在我的指路下,我們到了李文蕙蘭家的那條胡同口上。
博舟停下車說道:“等會我和博文去蕙蘭家,趙寧你坐在駕駛位上,車不要熄火,手機拿在手裡,如果我們那邊有緊急情況時,我倆給你打電話,你要第一時間過來接應我倆,畢竟這裡是江東市,我們三人形單力薄。”
趙寧說道:“博舟哥哥你放心,我會做好接應的。”
隨後,我帶著相機,和博舟走向了李文蕙蘭家。
走到門口時,我倆朝裡麵瞧了一下,發現隻有一間房子燈亮。
我準備敲門時,博舟拉住我說道:“傻啊,敲門乾啥,給人報信嗎,我倆翻牆進去,進去了你負責拍照,我負責警戒和保護你。”
我點了點頭。
李文蕙蘭家的牆不高,隻有兩米多,對於我這個經常翻牆爬樹的人來說,一點難度沒有,對於博舟來說,更加沒難度。
我倆悄無聲息地翻進院子,來到了一樓亮燈的那個房間的窗戶邊上,從外往裡看去,裡麵共有四男一女,這女人是劉姨,隻見劉姨躺在沙發上,雙腳搭在桌子上,身邊坐的一個男人的手伸進劉姨的懷裡,好像在摸索什麼,劉姨閉著眼睛一臉享受。
其餘的三個男人正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這四個男人都長得非常健壯,一臉凶相,胳膊上有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