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裝女的轉身走了,小紅盯著我看了好幾眼,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驚訝。
我笑著問道:“姐姐,我是不是嚇著你了?”
小紅搖了搖頭,說道:“走吧,我幫你脫衣服。”
由於這是第二次,我沒有第一次來時的那種拘束,當然,我還是穿著褲衩洗的,我根本就無法接受在一個陌生女人麵前脫光了洗澡。
我太累了,在小紅按摩時,我趴在按摩床上慢慢睡著了。
……
當我睜開眼睛時,發現我身上蓋著個毛毯,小紅坐在離我很近的一個凳子上打盹。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小紅聽見動靜,忙站起來問道:“弟弟,你想喝點什麼?”
我問道:“你這裡有什麼啊?”一說話,覺得舌尖上傳來一陣劇痛,疼的我齜牙咧嘴。我的舌頭自打我咬了舌尖後,一直有點疼,前麵還能忍得住,但睡了一覺,發覺這越來越疼了。
我心裡暗道“媽的,是不是我晚上咬舌尖時把舌尖咬下來了,咋這麼疼。”
小紅好像看出了我的不適,忙問道:“你怎麼了啊?”
我搖了搖頭,張著嘴,舌頭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對她說道:“我的舌頭太疼了,你給我找點涼水就行。”
他從外麵的酒櫃裡給我拿了一瓶水,我慢慢喝了幾口,覺得舌頭還是比較疼。
我對小紅說道:“你這裡有鏡子嗎?我看一下我的舌頭。”
小紅從一個收納盒找了個小鏡子遞給了我。
我從鏡子裡觀察我的舌尖,發現舌尖沒有咬下來,舌尖處隻有個大概半厘米長的傷口。
我心裡暗道“以後再也不咬舌尖了,這他媽太痛苦了,不行,我得去找馬叔問一下怎麼治療。”
打定主意,我起身穿好酒店提供的衣服後,給馬叔打了個電話。
我忍著舌尖上的劇痛問道:“馬叔,我昨晚咬了一下我的舌尖,現在特彆疼,你有沒有好的法子?”
馬玉軍回道:“我跟你張哥正在喝茶,你上來我看一下。”
掛斷電話後,我上了二十二樓。
推開門後,我看見馬叔和張哥正有說有笑。
馬玉軍見我進來,起身說道:“我看一下你的舌頭。”
我吐出舌頭讓馬玉軍看。
他觀察了一下,說道:“沒事,忍幾天就好了。”
隨後的好幾天我都是一天三頓白米粥,因為我舌頭不能碰酸苦辣鹹的東西,一沾就疼,這差點要了我半條命,心裡決定以後再也不咬舌尖了。
吃過早飯後,我們一行人離開了川蜀,因為我明天就開學了,臨走之前徐嘉怡拉住我的手說道:“亮子,一放寒假你就要來啊,我等你。”
我點了點頭。
汽車是馬玉軍的那輛奔馳車,博舟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上,馬玉軍和王靜坐在後座上。
走在路上,我看著專心開車的博舟問道:“師兄,昨晚發生的事你不給我解釋一下嗎?”
博舟沒有看我,沉默了許久說道:“你把昨晚的事忘了吧,就當昨晚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一個夢。”
我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家夥不會給我解釋的,媽的,以後有事彆叫我。”
博舟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件事到這裡徹底結束了,一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博舟為什麼要去冷正堂的那村子裡。那牆裡挖出來的卷軸和壇子去哪了?那地窖裡的棺材和那兩個死去多年的人是用來做什麼的等等,所有的一切都仿佛都像沒發生似的。
至於我是否紮死了上了博舟身的那東西,說個真心話,我也不知道,因為這東西根本就沒法印證,屬於玄之又玄的東西,所以各位讀者隻當一個故事來聽就行了。
我們從川蜀出發,一路上除了上廁所和吃飯之外,我們一直在車上趕路,博舟、馬玉軍、王靜三人換著開車,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我們才到家。
當我準備睡覺時,我將在冷正堂村子裡發生的事告訴了師父,師父聽後沉思了一會,說道:“睡覺吧,就當這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歎了口氣,我以為師父要說點什麼呢,沒想到跟博舟說的一樣,我很無奈地說道:“師父啊,你說過,有些事彆說乾,就是看也不能看,但這件事是我參與的,你不給我解釋點什麼嗎?我不能事情乾完後,都不知道自己乾了啥吧,我得當個明白人。你說師兄也真是的,不想讓我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彆帶我去嘛,把我搞得累死累活,差點小命都交代在那了,還最後連個解釋都沒有,這不應該吧。”
師父笑道:“對對對,的確不應該,要不你去揍博舟一頓,他不告訴你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就一直揍他,直到他全盤托出,去吧,為師支持你。”
我撇了撇嘴,說道:“睡吧,我困了”,說完,我氣呼呼地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