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頂,博舟找了個地方,隨便挖了幾鐵鍁後,示意我把包裹的玉石放進去。
我看著挖的坑說道:“師兄,這也太淺了吧,要不你再挖幾下。”
博舟道:“我不挖,你來挖,最好挖三米。”
我笑了一下,將手裡的玉石放進了坑裡。
博舟罵道:“德性,……”
等玉石埋進去後,博舟道:“你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我問道:“你要乾什麼啊?”
博舟道:“不該問的不要問,趕緊滾蛋。”
我罵道:“你神秘兮兮的搞個毛線,小爺還不想聽你要乾什麼了,媽的,臭牛鼻子。”
博舟道:“趕緊滾,不然本道爺揍你。”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往山下走去。
待我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後,打算瞧一下博舟這家夥到底要乾什麼,正當我剛找了個視線比較好的地方蹲下後,隻見博舟從地上撿了一塊土塊,突然一下朝我扔了過來,正正的打在了我的額頭上,把我打得眼前發黑。
耳邊傳來博舟的罵聲:“趕緊滾蛋,賊兮兮的跟個狗似的蹲在那乾啥,如果再不滾蛋,下一個扔過來的就不是土塊了。”
我擦了擦臉上的土,對他罵道:“死牛鼻子,你最好小心點,我絕對會給你下毒,把你毒的死去活來。”
隻見博舟又撿了個東西,準備要扔過來,這把我嚇得脖子一縮,轉頭往山下跑去,這家夥扔的東西又準又狠,再來一下,我指定會被乾暈過去。
跑下山後,我買了幾籠包子,走回了家。
眾人簡單吃過早飯後,我們準備去學校,剛出門時,隻見一臉舔狗模樣的劉鵬程正站在門口,見李文慧娟後,笑嘻嘻地走過來說道:“慧娟,我來幫你背書包。”
我一臉黑線,這家夥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劉鵬程嗎?
在學校上課時,我是非常專心的聽課,因為我旁邊坐著李文蕙蘭,她學習特彆認真,字寫的那叫一個漂亮,反觀我寫的字,真是跟蒼蠅爬似的慘不忍睹,我一定好好學習,不能讓她把我看扁了。
我和李文蕙蘭兩個人都在認真聽課,而李文惠娟和劉鵬程則是另一幅景象,李文惠娟趴在桌子上睡覺,而劉鵬程則目不轉睛地看著李文惠娟,眼睛都不帶眨的。
上午四節課,李文惠娟是睡了兩節課,吃了一節課的零食,第四節課直接沒來,帶著劉鵬程不知道去哪了。
儘管李文惠娟在課堂上那麼放肆,但就是沒有一個老師去管她,這讓我覺得太不公平了……。
中午時,我跟李文惠蘭去食堂吃飯時,看見李文惠娟這小妮子叉著腰在罵食堂的工作人員,說什麼你們得帕金森了嗎,打飯時手那麼抖,咋不去醫院治治;飯做的跟豬食一樣,你們不會做飯的話請一個會做飯的人來之類的,把食堂的工作人員罵了個狗血淋頭,罵到興頭時,竟然將自己的飯碗給扔進了食堂的打飯窗口。
我覺得李文惠娟罵的對,因為我們食堂的飯太難吃了,拋開味道不說,那豬皮上的毛都沒刮乾淨,而且全是大肥肉,很少有瘦肉,最最討厭的是打飯的量很少,打飯的工作人員的手抖得真像得了帕金森。
最後是班主任馬老師顛顛地跑過來,拉走了李文蕙娟。後來學校食堂的飯奇跡般的變好了,而且打飯的工作人員手也不抖了。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變化,托了李文惠娟那小妮子的福,人家那天下午給她老爹打了個電話,添油加醋地說了一大堆食堂飯菜的問題,人家老爹一個電話就打到了我們縣上,縣上的領導親自跑到我們學校的食堂檢查工作。
截止到今天,某些學校食堂的飯確實不咋的,一些外包學校食堂的老板心是黑的,這是我近年來親眼見的,本想好好吐槽一下這事,但想了想,還是忍忍吧,畢竟吐槽多了給自己找麻煩罷了。
下午時,李文惠娟這小妮子直接帶著劉鵬程逃學了,去網吧玩了一下午的遊戲。
劉鵬程這家夥現在冒充校長的侄子的同時有李文惠娟罩著,老師們也不再管他。
後來的一段日子是一成不變。
直到十二月月末的一天晚上,馬玉軍突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