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分鐘,王靜和他的表哥李傑來了,簡單問好後,她倆進了酒店。
又過了幾分鐘,王立軍、趙東來等我們縣上那批先富起來的人們陸續來了。
隨後,又一輛奧迪車停在了酒店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女生,此人我見過,叫祁正,跟他的那個女生是祁曉萱,我當初給她治過病。
我和薛軍忙跑過去,薛軍恭敬地說道:“領導,你辛苦了。”
祁正說道:“健海都來了,我也過來湊湊熱鬨。”話剛說完,隻見馬玉軍從酒店跑了出來,簡單問好後,跟祁正走進了酒店。
祁曉萱走到我麵前問道:“你是杜博文吧。”
我說道:“你叫萱萱吧?”
祁曉萱說道:“叫我萱萱姐。”
我翻了一下白眼,說道:“你也不比我大幾歲,我憑啥叫你姐姐。”
祁曉萱說道:“大一天也是你姐姐,不叫我姐姐我就收拾你。”
我暗道來者不善啊,媽的,還敢在我的地盤上炸翅,我又不是嚇大的。
我說道:“靠,這是我們縣上,你彆炸翅啊。”
祁曉萱笑了,說道:“我就炸翅了,你能咋的?”
我說道:“我沒得罪你吧。”
祁曉萱說道:“你說呢,你這小子騙我妹妹惠蘭,欺負我惠娟妹妹,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我瞬間火大了,說道:“靠,我跟李文惠蘭和李文惠娟的事跟你有個雞毛的關係,你要真看不慣我,我倆找個僻靜的地方練練。”
祁曉萱說道:“把你牛逼的不得了了唄。”
我說道:“我就牛逼,你來收拾我啊,媽的,我最看不慣你們這些大小姐,你彆給我炸翅,你要敢炸翅,我把你賣了,賣給那人販子,你信不信。”
剛說完,身後有個聲音傳來:“曉萱姐。”
我回頭看見是李文惠娟。
祁曉萱說道:“惠娟妹妹。”
李文惠娟走到祁曉萱麵前,說道:“曉萱姐我給你說,杜博文這家夥特狂,狂的沒邊了。”
沒等祁曉萱說話,我說道:“我就狂咋了,要不你倆找個地方跟我乾一架咋樣?我一個人打你倆。”
祁曉萱說道:“瞧把你牛逼的,你最好消停點,對我惠娟妹妹客客氣氣的說話,不然你小子哪天死了都不曉得。”
我說道:“靠,媽的,我是看出來了,你來是給李文惠娟出頭的啊,得,今天是我大師兄大喜的日子,我就在這不揍你倆了,等大師兄的婚禮結束後,你倆要再這麼炸翅,看我不把你倆打成豬頭。”
“你小子是要揍誰啊?”身後李玲玲的聲音傳來。
祁曉萱喊道:“玲玲姐,這杜博文說要揍我。”
李玲玲走了過來,一巴掌打在我頭上,說道:“幾天沒揍你,把你狂的沒邊了啊。”
我雖然很是憤怒,但我沒有動手,因為我打不過李玲玲,她是拳擊運動員,我跟她沒少動手,但每次都是她把我打得姓啥都忘了,我是被她用拳頭徹徹底底征服了。
我說道:“死妖精李玲玲,你牛逼,我勸你吃飯時注意一點,我一定給你下毒。”說完,我對祁曉萱和李文惠娟說道:“你倆也是,最好什麼都不要吃,不要喝,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祁曉萱挽住李玲玲的胳膊,說道:“玲玲姐,這杜博文會下毒嗎?”
李玲玲說道:“這小子是會下毒,但妹妹你不要怕,他也就是嘴上牛逼一下,絕對不會下毒,他要是敢下毒,絕對會被他師父打死,以前這家夥就給博和下過毒,被他師父收拾的連他親媽都不認識他了,哈哈哈。”
這李玲玲戳中我的內心了啊,我的確是不敢給她們下毒,但此時此刻,我可不能認慫,不然指定會被這三個女的欺負死。
我說道:“我敢不敢下毒你們試一試。”
三人笑了,李文惠娟說道:“現在我們三個要上去玩呢,你滾吧,本小姐今天就先放過你。”
我罵道:“操,我就不滾,你們能咋的。”
祁曉萱說道:“這家夥就是隻癩皮狗,影響我們的心情,走吧,我們不要理他,。”說完,她們三個有說有笑的走進了酒店。
我看著她們三個的背影,咬了咬牙。
一會,李傑從酒店走了出來。
我給李傑遞了一根煙說道:“傑哥,你咋來了啊,你不去抓壞人了嗎?”
李傑接過煙說道:“哪有那麼多壞人要抓。”
我說道:“咋沒有壞人,剛才那李玲玲就打我了,你把她抓了吧。”
李傑笑道:“我今天休息,你要想抓你玲玲姐,你現在就拿出手機報警啊。”
我笑道:“算了吧,估計報警了也沒啥用。”
李傑笑道:“怎麼沒用,肯定有用呢,你報警,然後我就出警,把你玲玲姐姐帶到局子裡批評教育啊。”
我說道:“批評教育有個毛用,人家出來把我打得更狠。”
李傑笑了起來。
一會,五輛汽車來到酒店門口,從車上下來的人我都不認識。
李傑小跑過去,挨個恭敬地問好,接著,李傑帶著這些人上了樓。
我看著這些人的背影,問道:“薛哥,這些人是乾啥的啊,我咋都不認識。”
薛軍說道:“都是縣上的領導們。”
我點了點頭。
隨後,來了越來越多的客人,其中有我的爸媽和姐姐。
一直到十一點四十五分,薛軍說道:“走吧,上去,婚禮儀式馬上開始了。”
上了酒店,我跟薛軍們坐在了一桌。
中午十二點整,婚禮儀式準時開始,儀式進行了四十多分鐘,把我搞的一會感動的哭,一會又笑的,旁邊的韋豪沒笑話死我。
開始吃席時,我偷瞄了一眼我爸媽,他們坐的地方離我很遠,這讓我放心大膽的開始喝酒。
我和薛軍們推杯換盞,正當我喝的有點上頭時,我偷瞄了一眼我爸媽,發現李文惠蘭正抓著我媽媽的手,兩人有說有笑的。我覺得有點自豪,我媽要知道抓她手的那小女孩正是她的兒媳婦,指不定怎麼誇我呢。
又喝了幾杯酒,韋豪突然給我說道:“博文,我勸你不要喝酒了,你瞧你爸媽身邊。”
我看向我爸媽,隻見李文惠娟這家夥正坐在我爸媽身邊,指著我說著什麼,我心裡涼了一大截,李文惠娟的嘴裡指定說不出我的好,完了,我要在我爸媽麵前身敗名裂了。
我忙對眾人說道:“各位大哥,我要撤了,不然我爸媽指定會被李文惠娟叨一大堆後來揍我,等我爸媽走後,給我打個電話,我帶你們去市裡玩。”
眾人紛紛笑著點頭。
我從兜裡拿出一萬塊錢,遞給薛軍道:“薛哥,等會你把這錢給我爸媽,就說我給人治病賺的,我爸媽要不相信,你就想辦法讓他倆相信,就當我欠你個大人情,以後要用得上我的,儘管吩咐。”
薛軍接過錢點了點頭。
我離開酒桌,往樓下跑去時,發現鋼彈這家夥拿著我的手機,坐在樓梯上正苦著臉發呆。
我問道:“鋼彈,你咋沒去吃席?”
鋼彈說道:“文哥,花花的電話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