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說道:“姐,你咋沒去睡覺啊?”
王夢說道:“睡不著,渴的很,在這喝點飲料。”說完,遞給我一瓶飲料。
我喝了兩口,覺得不怎麼解渴,跑到水龍頭旁大口喝了點自來水,又洗了一把臉,覺得甚是舒服。
我搬了個凳子坐在王夢身邊,說道:“姐,你這是夜不歸宿啊,你爺爺和老爹不管你嗎?”
王夢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
我笑了一下。
王夢說道:“你帶我去兜風吧。”
我忙搖了搖頭,說道:“姐,我還醉著呢,開不了車。”
王夢說道:“大半夜路上哪有車,走吧,我坐在這裡心急的很。”
我想了一下,也是,這大半夜路上哪有車啊,交警叔叔更是下班睡覺了,兜兜風也未嘗不可。
我和王夢離開了診所,上路後,開了很久,我意識到這王夢壓根就不是讓我帶她去兜風,而是她貌似要去個地方,我問了好幾次目的地,她就是不說,最後我也不再過問,隻是聽從她的指揮,她往哪指我就往哪開。
一直到早晨九點多,王夢說道:“停車,我倆吃點早飯再趕路吧。”
我一臉懵逼,這已經在渝市境內了,再開都要離開渝市地界了,我問道:“姐,我們這是去哪啊?”
王夢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吃飯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車停在路邊,兩人在一家早餐店吃了個飯,給車加滿油後我倆又上路了。
就在汽車快要駛出渝市地界時,王夢指揮我將車停在一個停車場,下車後她帶我走了十幾分鐘,走到另一個停車場後指著一輛陸巡說道:“我倆開這輛車吧。”說著,拿出車鑰匙遞給我。
我坐在駕駛座上,看了一眼汽車行程表,這車才跑了一千多公裡,是個嶄新的車啊。
我問道:“姐,這車是你的嗎?”
王夢說道:“算是吧,你喜歡嗎?喜歡我就送給你了。”
我本能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這車太貴,平白無故拿你這麼貴重的一輛車,我良心不安啊。”
王夢白了我一眼,說道:“德行,還良心不安,說的好像你從來不拿彆人的東西似的。”
我本想反駁,但仔細一想這王夢說的對啊,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彆人給的,說我自己從來不拿彆人的東西那就是扯犢子的話啊。
我笑道:“還是算了吧,以後我自己買一輛陸巡開。”
王夢說道:“亮子,你有沒有想過哪天離開你馬叔和張哥,自己獨自去外麵闖出一番事業,隻屬於你自己的事業。”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想過,就我這點本事,要是沒有張哥和馬叔,我彆說開酒吧和釣場,就是開個小賣部都費勁,我清楚我自己有幾斤幾兩。”
王夢笑了一下,突然問道:“你知道冷正堂嗎?”
我渾身一個激靈,問道:“他咋了?”
王夢看了我一眼,說道:“據說冷正堂以及他的所有族人被一股神秘力量殺了個精光,那股神秘力量就是你們師門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姐,你太看得起我們師門了,我們師門現在隻有四個人,不,是五個人,除了我師父你沒見過之外,我大師兄博和、二師兄博舟、我大師兄的徒弟王順德你都見過啊,我們師門要是有那麼厲害的能力,我師父也不至於整日在我們縣上的小診所當醫生。”
王夢笑了一下,說道:“看來你啥也不懂啊。”
我說道:“什麼懂不懂的,我從小跟著我師父,我不了解我師門難道你了解啊。”
王夢說道:“年三十總部開會你是坐在主席台上,是吧?”
我點頭道:“是的,當時還是你爺爺讓我去坐的。”
王夢說道:“你知道坐那個位置意味著什麼嗎?”
我搖頭道:“不知道。”
王夢說道:“坐那個位置意味著你是川蜀老哥會下一輩的領軍人物,我、小胖、馬良等等,甚至趙同都得聽你的。”
我笑了一下,說道:“姐,你就彆開玩笑了,我算個雞毛,還領軍人物,我他媽連你們老哥會是個什麼組織都不知道,領軍個毛線。”
王夢看著我說道:“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很是一本正經,我試探性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王夢說道:“真的,所有川蜀老哥會的成員,估計隻有你這個傻蛋不知道。”
此時我的心裡喜悅和恐懼相加,喜悅是我感覺我是大佬了,恐懼是我對老哥會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王夢說道:“知道你為什麼會坐那個位置嗎?”
我說道:“是不是張哥的原因啊?張哥不是集團的老大嘛。”